发觉,原来阴差阳错,并没能做到。”
周贺丹脸上神情凝固,僵硬地看向沈彻闻。如此颓丧灰心的话,周贺丹即便对未来一无所知,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不妙。
“我骗了你。”沈彻闻说。他从来不想对周贺丹说谎,可仔细想想,编造的话语是谎话,隐瞒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谎言。
他与爱人各怀鬼胎,从来没有坦诚相对过。
但现在,他要这样做了。
他如同剖腹藏珠的痴儿,而周贺丹就是那枚珠蚌。他打算先用刀划开自己的胸膛,给周贺丹看里面的淋漓鲜血,再强迫周贺丹打开心防,从今以后,彻底与自己再无一丝一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