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无雍眉梢微抬,似是促狭:“不必勉强,蓟某这就走。”
“别啊。”大约怕他跑了,李绥绥没在打机锋,而是低语明确意图,“我手里有几位苦主,土地被权豪强征强占,圈入私宅园林,后又转赠他人,受赠者乃三公九卿之首,我正琢磨着,苦主的状纸该往何处递。”
蓟无雍听在耳里没表态,李绥绥便添上一句:“不如,蓟相替我问问游大人?”
原来她等的人是游山什,且深知,游山什不避麻烦,但不见得甘愿从之助之,而他对其有提拔之恩,他若开口,鞍马之劳游山什必不推迟。
果然烂熟人情世故可省事,且在李绥绥心目中,游山什是办实事的,他只配受其驱使跑腿,事实也就如此,他的的确确被嫌弃,心头说不得的五味杂陈,蓟无雍可有可无“哦”了一声,忖着找补两句,但闻脚步声,见是池大伴含笑而来,他便将不悦掩回。
恰逢此时,浮标猛沉入水,李绥绥立时欢喜提竿,可惜钓技委实差,鱼儿再次脱钩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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