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弹曲的有三四位姑娘,而那准备舞蹈的姑娘,却独独只有一位。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只见其青丝柳腰,肤若赛雪,眉梢眼角处有一颗痣,真真是万种风情。
听人介绍说,这位千芙姑娘乃是弄梅阁里的舞技头牌,既可以有柔艳非凡的一面,又可以有铿锵豪情的一面,因而她的一曲舞蹈千金难求。
而梅城里的文人墨客们,又相当执迷于诗词舞曲。所以千芙姑娘一直热度不衰。
就连贺将军也对她称赞不绝,说起她的鼓上舞十分回味,道是见此舞之人无不振奋。
那鼓上舞很有些难度,千芙赤脚立于一面硕大的鼓上,以足部敲击鼓面,给自己的舞蹈伴乐,轻缓时嘈嘈切切如珠玉,急促时则浑浑滚滚似战鼓,再配以极美的舞姿,美得摄人心魄。
只不过今天晚上主要是给晚宴伴舞,眼前的地儿也施展不开,因而那鼓上舞就免了。千芙另排了几支舞。
顾盼月看见她从一进来时便赤裸着双足,足上肌肤依然如雪如玉,极为光洁无瑕。那红纱裙角也掩盖不住一双雪玉玲珑足,脚踝上缠绕着金丝细铃铛,一举手抬足间,便悦目又动耳。′d,a~w+e/n¢x?u/e¨b/o`o!k-._c·o′m*
别说在座的男子,就是顾盼月也不禁瞧出神了去。
那千芙挽着水袖,轻抬手臂,垂纱袖角便滑至臂弯间。她试了试柔韧的手腕,然后抬了抬眼帘,朝这边看了一眼过来。
那嘴角抿着极淡的一抹笑,让顾盼月见之一愣。
如果她没看错,千芙应该是在对顾修瑾……笑?
只是顾修瑾兀自执杯饮酒,似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亦没有多看她一眼。
随后琴音淙淙流起,仿若冬去春来,山间积雪消融成清澈的流水,汇聚成流淌的小溪。那溪水的声音从脑海里流过,沁人心脾。
顾盼月依稀听见城守在赞道:“千芙姑娘的舞姿在梅城果真堪得上是一绝,配以如此美妙的琴声,乃是人间极品。其他的舞,便再也入不得眼了。”
顾修瑾不置可否。
贺将军就朗声大笑,道:“想观得千芙姑娘一舞,那可是很不容易的。.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若不是知道今晚是为二公子跳舞,千芙姑娘还不一定肯卖我这个面子。”
原来她竟是知道顾修瑾是今晚的客人。
顾修瑾对这里似乎也不全然陌生。
随着那翩翩舞姿起,顾盼月便觉得,和眼前这千芙姑娘比起来,之前的什么秀儿怡儿,简直就是就是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当然,她自己也算在黄毛丫头之列。
光是那红色裙角下的玉足轻轻往软毯上一点,裙角飞扬,翩若惊鸿,一般小丫头连她的一双脚都不及。
满桌的美酒佳肴,顾盼月无心品尝。她的视线追随着千芙,模样有些呆愣。
顾修瑾一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这世间还有如此惊才艳绝的女子。
顾盼月不得不承认,除去身份与地位,顾修瑾生得高大,而千芙身姿纤长柔韧,这样的女子与顾修瑾站在一起时好像才更般配,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顾盼月猛地灌了一口茶,心下平静些许。
其他众人还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千芙姑娘的玲珑玉足是相当有灵气的,即使房间里留给她的空隙很窄,她也能轻巧地从中间穿过,例如踩在椅凳上,绕过小几边,满屋子都是她的舞影,她像是生了一对翅膀似的。
转眼间,千芙就绕道了宴桌这边,一边跳着舞一边若有若无地靠近顾修瑾。
顾盼月绷了绷神经,本能地很排斥,觉得她那无情似有情的目光极为刺眼。
就在她挥袖间,水袖勘勘将要落在顾修瑾的怀里时,顾盼月忽然半路伸手,倏而截住了千芙的水袖。
顾盼月脸上笑意明媚,嗅了嗅道:“姑娘好香啊。”
千芙巧妙的舞姿一转,便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水袖收回。
那裙摆在顾盼月眼前晃啊晃,晃得人眼花缭乱。那裙角有意朝顾修瑾靠近,顾盼月不大意地伸出了脚,往裙角上踩了一踩。
千芙突然顿了一下,顾盼月旋即又松了脚,使得千芙踉跄两下,一屁股坐进了城守的怀里。
即使她这一跌坐,也是跌坐得万种风情、美感十足。
城守一下子就呆了,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