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神色认真,全专注在他的手臂上。
姜寐给他包扎好以后,问:“还有没有哪里没上药的?”
楼千吟想了想,还是将另一只袖袍也撩开。
另只手上还有,只不过不严重,因为伤口小,伤面绷开,只微微有些沁血。
姜寐见得他手腕上的金珠红绳,动作滞了滞。
他腕骨明显,骨形又极好,那金珠正好别在他腕骨处,红绳金珠的色泽明艳,与他的手相得益彰。
她帮他将这小伤口也重新上了一遍药,忽道:“往事已了,侯爷为何还戴着这个?”
楼千吟看了一眼那红绳,道:“戴习惯了。懒得取。”
她便没再多说什么,低着头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上药的动作极轻。
等都处理妥当了,她才又道:“侯爷和周叙都伤情未愈,如何又打起来?昨日不是说好不打了么。”
楼千吟道:“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份的。”
姜寐轻声道:“那打得这样旧伤复发,就好了?”
楼千吟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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