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其实不太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态。!1+3¨y?u?e*d*u_.`c+o¢m!
她从小生活优渥,父母和兄长偏爱,再加上燕及无心于昆仑墟的事,很早的时候,她就被选定为昆仑墟少主。
和中洲修真界门派与世家林立不同,西洲之内,昆仑墟独尊。
从小到大,燕回见多了别人对她的喜欢,整天闲着没事蹲她行程的俊俏少年,每一个也都口口声声喊着喜欢。
燕回可没觉得她有那么大魅力,能把面都没见过一次的陌生人迷的甘愿献身,甚至吵吵嚷嚷着不在意名分。
她在西洲干了点事儿,相比于那些空口无凭的喜欢,她觉得还是犄角旮旯里几个抠脚大汉对她的评价更真实一点。
不干人事儿,是个混球。
“我表舅的二叔家的小孙子在昆仑墟云津穹当差,夜里太凉,好心去给那位燕少主暖被窝,结果连殿门都没进去,就被燕少主一把丢进莲池里,她趴在石栏上,眼睁睁的看着我那亲戚在水里扑腾一夜,好狠的心!”
“嗐,你这算什么,有一年她路过我们村,遇到一个不长眼的大爷叨叨她不着钗裙,她直接给那大爷准备了一套花里胡哨的碎花长裙,逼着人家老大爷穿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啊,真是心肠冷硬!”
“看到她的剑了吧,戳过人眼珠子呢,啧啧啧。¢薪+完_夲!鉮?占+ ~首·发·”
“这位祖宗太亲民了真不好,怎么感觉我们那破村她都来转悠过好几回呢。”
“——话说,昆仑墟不是使刀更多一些吗,怎么这位燕少主用剑啊?”
燕回心理承受能力不错,遇事波澜不惊的,此前好像从来没有萌生过什么悸动情愫,别说喜欢了,就连被吓到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和师尊并没有相处太久,一开始对师尊越逼越紧,甚至大逆不道的抱他亲他,燕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怀着什么心思。
是真如口上所说的喜欢,还是单纯的处着处着产生了一点占有欲。
如今与他耳鬓厮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才大概明白了一些自己的情绪。
那种湿软的,珍重的,碰一碰都有些发胀的心绪,应该就是真真切切的喜欢吧。.秒!蟑?洁,暁-税?网· +更?薪~罪¢全*
也是,除了确实在意的人,谁又能让她真情实感的生气。
“不嫌弃,弟子喜欢师尊,怎么会嫌弃。”
燕回挪了一下,手臂从盖在身上的衣服下探出,沿着江辞没系的衣带向内,指腹收力,抱住了他痕迹点点的窄腰。
皮肤细腻,紧致而温凉,抱起来很舒服。
他轻呼了口气,握住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在她身边侧躺下来。
这些天几乎把所有事情都抛诸脑后,厮磨得有些不顾一切了。
“腰有些酸,阿回对我的惩罚够了吗?”
江辞轻声问,双眸之中的暗红仍有残留,凝视过来时,宛若冰川融化,在熠熠春晖中化作一泓粼粼的清水。
昨晚这清水化为实质,顺着他的眼尾滑入漆黑的鬓发中,打湿了她的手心。
燕回伸手抚上江辞的侧脸,指腹轻轻擦了一下他的眼尾。
“不够,”她一下一下浅吻他的下颌,低声呼吸:“师尊晕了才够。”
江辞仰面躺着,墨发压在身下,感受着燕回轻软又耐心的吻,微微仰起长颈,发出一点低哑的喉音。
他闭目,声音迷蒙:“下手轻点,腰已经被你翻来覆去的亲了几遍,酸软得几乎没有力气了。”
“嗯,”燕回亲他下唇:“师尊放心,我会轻一些的。”
听信她的后果,就是疲累难忍,几乎连抬起手指都费劲。
最后,江辞汗涔涔的脸抵在她肩头,凌乱的碎发遮住双目,鼻梁汗渍细密,呼吸紊乱,声音几乎碎成雨中的湖面倒影。
“别使坏,”他声音听不出原本的音色,模糊而嘶哑:“让我,让我……”
声音越来越小,连带着促急的呼吸都小了起来。
等燕回拿起一旁的衣物,起身之际,才发现他双目紧闭,长睫低垂,俨然失去意识。
那些缭乱的红色丝线慢慢从他身体上退下去,重新归于颈带,化作菱花窄带内的不起眼线条。
燕回用术法清理了一番,内着崭新的雪白内衬,外罩玄色紧袖衣衫,系好衣带后,又慢条斯理的将外衫圆领内白色的内衬带出来一些。
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