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腻的,”燕回吃了块他递过来的水果,捏了捏他的指腹:“只是还想吃别的东西,师尊。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她意有所指,江辞当然也听得明白。
只是距离上次结束才过去多久,两日有余而已,再想亲近的话,未免也太频繁了。
她精力足,如果再继续纵容,一天一次恐怕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辞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拒绝道:“……不行,只接受卧房,其他地方阿回不要乱动心思。”
更何况这里不是客栈,清竹峰人多眼杂,连燕观澜都在这,他是真的好奇阿回怎么敢的。
身前裹缠的布巾被扯松了一些,江辞怔了下,随即身体一僵,立刻按住燕回的手。
可她已经攀住他的肩膀,低头吻住了他的薄唇。
唇舌纠缠间,江辞后腰发软,在渐趋稀薄的空气中,耳尖变红,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腰肢。
如果,如果她真的想,那,那也不是不可以。
她亲得……真的很舒服。
腰椎发麻,他其实也有点想她。_h*o?n`g\t\e·x?s~..c~o~m/
大概是曾经药效影响和积留的原因,不过是寻常亲吻,江辞就已经皮肤发烫,眼神渐渐迷蒙起来。
他的手指搭在领口,主动去解自己衣襟的暗扣。
可燕回却在此时松开了他,抹平衣物上的褶皱,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是时间去找我爹说正事了,”她恍然,活生生一个臭混蛋:“师尊如果动了情的话,就自己解决吧。”
第92章 幽闭
◎你刚刚就是这样躺着的?◎
江辞解衣服的手指顿了顿。
彼时, 他清冷的眉眼沾染了三月桃花的粉,宛若匿于雾中的早春河畔,望之便觉水光绵绵, 温润多情。
唇色被磨得薄红,肩头发丝绸缎般的滑落, 逶迤泄下腰间。
他抬起墨玉一样的瞳眸看了眼燕回, 复而落下眼帘。
“……我才不要。”
江辞侧开脸不肯再给她看自己狼狈的样子, 快速将衣襟上的暗扣系上,起身收拾碗筷。?c¢q·w_a?n′j′i^a¨.!c\o`m-
在燕回走之前,他背对她道:“我也受伤了的,阿回待会儿可不准怪我。”
燕回一开始确实没明白师尊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她在小楼后看到她爹时,才总算明白了师尊为什么特意嘱咐不能怪他。
——因为这确实需要特意嘱咐。
燕回给自己平复了心绪,翻出相应的药膏, 暂时先找了个地方坐下, 等着他爹诉完苦后见缝插针的送温暖。
师尊这何止是能在她爹面前说得上话,她遥望着燕观澜的脸暗自感叹,简直都能直接掀桌子了。
昆仑墟之主听上去威仪不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西洲疆域辽阔, 西北部多险峻峭壁、翠幽山峦,上达云霄,下入深渊。
中洲修真门派聚集在水汽浓郁的八千里川泽内, 西洲仙门则坐落在这壁立千仞之地, 外界常年烈风,疾雪,冰隙谷裂, 是普通人难以翻越的天堑。
迈过碧鸾江后的六千九百八十一阶登云梯, 穿过冰雾沆瀣的极夜静谷, 方才能入天门,正式进入仙门云集之地。
从燕回记事起,整个西洲修真界内,昆仑墟就是能以绝对实力傲视群雄的存在。
记忆里,燕观澜一向嚣张又高调,手段强硬,喜欢大肆挥霍祖传的家财,看他不爽的人很多,上至别宗掌门,下至市井百姓,甚至连藏在深山老林里的邪修都颇有微词,试图教训教训这个轻狂张扬的年轻后辈。
许多年过去了,之前那些试图教训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坟头草都一丈高了。
可以说,她爹还是很厉害的,上次带伤的时候,还是她和燕及小时候互相丢飞刀,他跳出来制止被不小心扎到的。
可这次伤的居然是脸。
好新奇。
不远处,嶙峋山石上凿砌了一方平地,黑袍冠带的高大男人正屈膝而坐,气质幽怨。
而那张剑眉星目的俊脸上,多了一块突兀的淤痕。
燕观澜捏着晶蓝水镜,指着唇角的淤青正色道:“阿蘅,我向来对你的任何言行都绝对支持,但这次我真的要质疑一下了——你这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