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月见虞棋杀意凛然,忽然意识到对方身份不俗,自己失言了。!q~i_u?s*h¨u,b.a+n/g_.,m^e*
于是赶紧调整表情,扯出一丝微笑来:
“是奴家失言,将军见谅。”
虞棋见状才缓和了神色,转头看向陈嘉:
“陈大郎,你们家是女人管事儿?”
陈嘉赶紧解释道:“我二弟如今是家主,他不在自然是弟妹说了算。”
虞棋见状冷笑一声:“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于清月听了,手中拿着帕子的手又紧了紧,一忍再忍,才没有开口怼回去。
陈嘉看着于清月的样子,只好开口道:
“虞将军,能否告知在下,为何带走我家大账房?”
虞棋装若无意的摸了摸腰上的刀:
“陈大郎,我这不是查账需要请他过去问些事儿,你放心定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说完又接着道:“对了,你们那个专门负责去南黎进行贸易的商队掌柜关海,我也带走了。”
这话一出,于清月的表情更加难看了,如坐针毡起来。
虞棋又狰狞的笑道:“还有那个叫吕寿的,我都一起带走了。
问完话就会将人给送回来的,保证完好无损。”
陈嘉听完,皱眉问:“那您今日来……”
“我今日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
陈嘉深吸一口气道:“您带走前面两位无可厚非,可是这吕寿只不是一个小管事儿的,带走他是何意?”
虞棋听摇头道:“据知情人消息,他可不是个小管事儿的。·s~i`l_u?b¨o′o.k-..c?o*m¨
你们的货物到了南黎那边,他负责下船卖东西。
具体东西都卖给了谁,有没有通敌叛国的事儿,这只有他说得清楚。”
陈嘉像是心慌了一样,看向身边的仆从,仆从上前将一沓银票递给虞棋。
而后陈嘉讨好的开口问:“不知可否告知,这知情人到底是谁?”
虞棋见了银票,拿在手上翻了翻,就收进怀里。
“既然你这么有心,也不是不能透露,送你一句话,祸起于萧墙之内。”
说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好了,事情己经通知到,本将这就走了。”
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去。
陈嘉则是道:“虞将军留步。”
虞棋站着,居高临下看着轮椅上的陈嘉,没说话。
旁边的仆婢拍拍手,后面走出来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放在虞棋面前。
陈嘉笑道:“一点东西不成敬意,将军能否高抬贵手,放过我陈家。”
虞棋似笑非笑的打开箱子,满满一箱的金银珠宝,里面的夜明珠有小儿拳头那么大。
看了两眼,虞棋就将箱子合上。
而后毫无征兆的从腰间拔出腰刀,架在陈嘉的脖子上。
“陈大郎,本将是喜欢钱,但是只喜欢小钱,不丢命的那种。.d~i\n·g^d?i_a*n/k′a.n.s¨h!u~.~c+o*m¨
你这明晃晃的用金银收买,是要掉脑袋的,本官就不喜欢了。”
场上的这一变化,惊呆了所有人。
陈嘉也被吓住了,愣愣的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
虞棋说完,狞笑着用刀在陈嘉的脸上拍了拍:“懂?”
陈嘉斜眼看着贴着自己脸颊的刀,凉意首透骨髓,连声道:
“懂了,懂了。是小人冒犯。”
虞棋听到这句回答后,满意的收了刀。
然后一转身,扬长而去。
虞棋刚走,于清月就气的将手边的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
“真是岂有此理。”于清月暴怒。
陈嘉却看着地上的一地碎片淡淡问:
“弟妹,你老实告诉我,这三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有没有做通敌叛国之事?”
于清月听了陈嘉的话,抬眼看过来,眼神凌厉道:
“大哥,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陈嘉听了淡然的笑了一下:
“既如此,那我就不操这心了,弟妹自己看着处理吧。”
说完就示意小厮推着自己出去。
次日,陈嘉收到消息,于清月昨夜给虞棋送去了大量的金银,和八名顶尖婀娜的舞姬。
虞棋都照单全收了。
陈嘉将手中的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