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莱又带着程颂去了趟他们培训机构参观,同事和正在上课的学生们见到请了两天假的陈莱出现,身边还有一个长相痞帅的男人,有人以为是学生家长,有的以为是陈老师男朋友,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起哄欢呼。.8^4\k/a·n¨s·h`u\.`c/o*m_
还是一起创业的几个大学同学认出了程颂,想起他们上大学时,程颂经常来北城看陈莱,他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吃饭,在校园里牵手散步,惹人艳羡不说,还有不少明知两人是对象的花蝴蝶们往上凑。
当时知道陈莱大学毕业就回老家结婚生子,他们中大多数人仍觉得羡慕。
虽然那时能留在北城工作是很值得骄傲自豪的事情,但竞争很大,能不能长久留下工作稳定是一回事,随着物价越来越高,挣得够不够花,够不够往家里打些钱的问题也让他们头疼。
可这一晃眼,两人结婚生女又离婚,现在陈莱和贺屿深之间的暧昧氛围他们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算是见证了陈莱几次的人生转折,也不禁感叹陈莱真是活得潇洒恣肆。
钱蕊刚下了一节课,跟李漫站在走廊看向会议室里相处融洽又保持适当距离的两人,“陈莱真幸福,人生前半段有一个那么爱她的男人,现在也有一个条件这么好对她也好的对象。!7!6\k+s′./n¨e?t\”
李漫一脸憧憬,“对啊,更重要的事,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发展不错的事业,还有支持她的家人,哪像我家里,隔一天就要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程颂察觉到不远处两人的目光,隔着玻璃门对着她们微微颔首,继续问陈莱跟贺屿深之间的事。
陈莱拿他没有办法,说了几遍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是你的公司不够你忙的吗?还是彩彩太省心了?”
程颂看她这幅转移话题的样子就想像以前一样弹她脑瓜崩,“行,你不说是吧,彩彩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你真够意思,陈莱,怎么说我跟你也认识十几年了,你就这么敷衍我。”
陈莱无奈发笑,“我怎么了?”
“彩彩都管那男人叫后爸了?”
陈莱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道:“我还纳闷呢,彩彩第一次见贺屿深就叫他后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让她叫过啊。/萝·拉+暁/说! _首.发^”
程颂不跟她较真儿,摆摆手,“不说算了,不过我也要告诉你,彩彩的妈妈永远只会是你一个,就算我身边有别人了,我也不会让彩彩叫别人妈。”
陈莱顿时心里了然,“哦,原来是你有人了,还在这问我的事情。”
程颂撇撇嘴不说话。
陈莱又道:“程颂,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快了,彩彩那边……”
程颂懂她的意思,“我看彩彩跟他们相处的都挺好,在新城,彩彩很黏她,昨天吃饭的时候,彩彩还是先给她贺叔叔夹菜再给我夹呢。”
又吃醋。
陈莱翻一下眼皮,“那是她贺叔叔的家,是她贺叔叔定的菜,不应该吗?”
陈莱还想问程颂身边的人是不是上次她见过的常晴,一下子被他打岔过去,只顾着跟他拌嘴,忘到脑后。
两人又坐了会儿就往家走,因为窦峰年纪大了,跟他们一起走,他们就不能再像原计划那样做十几小时的火车,改成坐飞机回去,时间也提前到下午。
到家门口,程颂一反路上轻松随意的态度,正色问她:“感觉到心动了吗?”
他在问陈莱对贺屿深有没有心动过。
程颂还记得跟陈莱办离婚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
程颂问陈莱,“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我会改,为了你和彩彩。”
当时陈莱回他:“程颂,我对你很久都没心动过了。”
所以,不是因为你脾气暴躁容易冲动,是因为我不爱你了,你的缺点我也不想再去包容了。
就像陈莱不会勉强自己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程颂也不会让自己去继续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或许,正因如此,两人才能快速的走出来,投入到另一段感情里。
陈莱抬头凝着他,院子内传出彩彩和贺屿深嬉笑的声音,陈莱嘴角翘起,点头,“嗯。”
推开大门,彩彩正在被贺屿深举高高。
彩彩见到爸爸妈妈急忙伸胳膊求救,“爸爸妈妈救我,贺叔叔说要把我藏起来,不让我回新城了。”
程颂走过去抱彩彩转了一圈,“没事,等会爸爸和你贺叔叔打一架,谁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