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宁琼芳换了更豪放的坐姿,往前探了探身子,两眼放光,“我就说你这复姓绝对不简单,合着是鹿门氏的。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那我这饮路的执掌人,还有袁知言的学堂执事,是不是就稳了?”
“……?袁知言这都还没过你的门吧?”
鹿门月颇为嫌弃,这关系攀的好是敷衍。
“若是他争气,我过他的门也行——”
宁琼芳嘴比脑子快,这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得说了出来,收都收不回去。
“啧啧啧……”
鹿门月满眼揶揄。
宁琼芳的耳根有些烧得慌,极为不自然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复又想到了什么,立马恢复了自然,打趣道:“笑话我做什么?只许你和余先生伉俪情深,不许我开启第二春了?”
她这些日子跟这夫妻俩接触下来,慢慢发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
有时候看起来是老夫老妻,有时候又像是磨合期的小情侣。
只是不管怎么样,热乎儿的都是余先生那头儿。.l+a^n¨l_a?n-w-x¢..c~o?m¨鹿门月这头儿到像是,根本不开窍。
“伉俪情深?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撑死了就是看着余亦还算顺眼,回京和离之前先当大型犬带在身边,搭伙过段日子。
毕竟,赶都赶不走。
系统腹诽,【你确定自己抬手赶过?】
鹿门月本想以茶代酒陪宁琼芳喝到她尽兴,这时候一分心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舌尖儿沾了味儿才回过了神儿,只是这酒已经下了肚。
宁琼芳见状了然,这位怕是春心萌动而不自知。
鹿门月瞧着她的表情,不满道:“别脑补,我可是打算和离的人!”
“这人养的外室,来头可不小。横竖我本就不需要什么、什么男女之情。我本打算心平气和的和离,今儿瞧了你的壮举,我觉得、我觉得我也可以。”
“可以什么?”
宁琼芳晨撑起了下巴,杯中酒都不顾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想趁着眼前的醉鬼还没倒下,好好逗逗她。
“休!夫!”
鹿门月凶狠,且掷地有声。?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
从宁海楼外回来的余亦,刚好在鹿门月的门前站定。
门外候着的蜜雪和冰城恨不得原地消失,为什么总是他们两个遇到这种修罗场?
“夫人同宁小姐聊了些什么?”
余亦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属下不知!”
两人齐道,声音压得比余亦还低。
冰城见自家将军面无表情,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微微挣扎道,“一直都开开心心的。也没,也没这么大声……”
“让你们查的事情有回信儿了没?”
两人就像是突然得了军令,站的更直了。
冰城道:“刚得到消息。夫人之前确实受过诋毁。只是查的时候过于顺利,证据也过于敷衍,怕是始作俑者只是看似跟您想的无差。毕竟大军凯旋在即,属下担心,是有人借此分裂余家军,搅乱军心。便又着人重新寻找证据,再顺带排查隐患。”
余亦冷笑,“这就对了,她还没有这么大本事。怕是跟什么人做了什么交易,然后被舍弃了。证据照收,顺藤摸瓜。后边那个,也给我揪出来。”
“是!”
两人低声应了,又极为小心得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余亦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只听见两个字,他也能判断出来,自家夫人,这是又沾多了酒。他抬脚朝着厨房走去。
蜜雪和冰城对视一眼。
他们真的很怕,哪天将军会将他们发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做任务。毕竟,这一程,被迫知道太多了。
房内,鹿门月脸上的表情仍然愤愤。
看在宁琼芳眼里,就是从那个运筹帷幄的副院长,退化成了吃醋的小媳妇儿。
“休夫?你舍得?你真的不喜欢余先生?”
“瞅瞅宁海楼这南来北往的姑娘,哪个眼神儿不往他身上瞟?这人皮囊好气质好,主要是对你那专一劲儿,让人瞧着眼红发酸。如不是过于冷淡,根本没人近的了身,怕是有不少姑娘上赶着要嫁他为妾,还说什么,得不到这人的心,得不到这人,得个名分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