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 太会玩了。·x\w+b^s-z\.?c`o,m/
荷香小筑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衣裙, 两个女人衣不蔽体地纠缠在一起,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知为何还带着血迹,难舍难分,淫*靡又诡异。
房门大开,荷塘的风顺势钻了进去,两人似乎是如梦初醒,朝着门口看了过去,脸上还都带着未退的情*欲和些许不耐之色。
祝安本以为和自己云雨一度的是余亦,现下看到门外的鹿门月,顾不上遮掩这种不体面的被众人的撞破方式,毫不犹豫地攀住了身上人的腰身,眼中得色自不必说,还带着些宣示主权之意。
众人将她的表情和举动看了个清楚,心下的恶心之意更胜。
这人还真是像于无忧郡主说的,为了攀高枝儿,什么下作事儿都做的出来。
只是祝安触手所及并非男人精*壮的腰身,而是柔软的腰肢。
她转头看向眼前人,便也不小心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轻嘶出声,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不少人暗啐一口,实在寻不出什么新鲜词儿来骂她了。?如?闻′网? *首·发-
长公主嘴上染着殷红,眸子深不见底,已经将眼下的境况想了个通透。
她这分明就是被人按照自己给鹿门月准备的法子给算计了。
本来以她的身份,就算是被撞破丑闻,只消拿出证据说是两情相悦被算计,再寻个替罪羊,怎么都好遮掩过去。
但是现下她身下压着的竟然是祝安。
“怎么会是长公主和祝副将?”
“这祝副将常年在沙场,说不准就有什么怪癖。”
“可是刚才她分明是那个被压的啊!瞧着面上的表情,很是享受呢!”
旁人或许不知,但是长公主却是很清楚,自己的父皇最忌讳的,便是“磨镜”之好。
今日这荷园之事传到皇帝的耳朵,她这皇家长公主,也就算是做到头了。
长公主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最好是能找到自己中了迷香的证据,才能堪堪保得住半条命。
她坐起身子,扯过榻上仅剩的衣裙,遮掩了些许,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声音平静地开了口。-m¢a-n′k?a.n?s?h-u^.`c/o,m′
“皇叔母,老夫人,麻烦着人帮我和祝副将备水,顺便带两身衣裳过来。另外我请求您二位,将这荷园暂时围住,对外园内女眷有人落水受惊,不便进出。我和祝副将本来在被雅亭中赏花,而后就失去了知觉,定然是被人下了药。怕是有人视我们两人为眼中钉肉中刺,想一箭双雕,一下毁掉我们两个。就算再胆大包天的苟且之人,也不会选择在今日在这么个开敞之地行*欢。这荷香小筑,甚至这荷园,定然还留有证据。”
就算是没有证据,她身上的子母香也能让她坐实了是一个受害者。
待长公主思路清晰地将这话说完,荷园的女眷们便开始窃窃私语。
“倒是有些道理,毕竟谁会选择这时候在这里……那啥啊……”
有人听了这话不认同了,看着并未吭声似是有些认命的祝安。
“那可说不准,有的人就是喜欢寻求刺激,尤其是这种需求跟旁人不一样的。”
“一箭双雕?长公主这种身份,谁会跟她有这种深仇大恨?祝副将刚回京,就这么巧的得罪了长公主的仇人?”
不少人这才想起,她们一开始原本是抱着“劝慰”的心态,来看这余夫人的笑话的。
若说同时跟长公主和祝安有“仇”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个余夫人了。
他们这才看向了英王妃和宣威侯府的老夫人,似乎是等着她们拿主意,实则是在观察鹿门月的表情。
鹿门月现在的表情就很微妙,眉头似皱非皱,带这些迷惘,还带着些惊愕,似乎很难接受。
众人看着她的表情,便都否决了心中的猜测,直叹这余夫人太过良善。
再想到之前祝安那下意识的举动,和长公主一开始被抓包的平静,众人怎么都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暧昧不清。
正常女人,碰到这种事儿,至少要尖叫一二,以示清白吧?
瞧着祝副将现下的反应,怎么都有一种不敢相信自己被抛弃的感觉。
虽然这事儿是在宣威侯府出的,但是涉及到长公主便涉及到了皇家体面,想瞒是瞒不住的。现下只能想着怎么遮掩或者怎么把之中的不体面影响降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