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门月回想自己之前在职场的形单影只,确实是恍如隔世, 在这里她才觉得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都鲜活了起来。*k?u?x*i-n?g~y!y¨.·c\o+m^
“那敢情好!”
原本就不想事事麻烦鹿门月,对于她的信任,宁琼芳全盘接受。
“至于袁知言,学堂的事情可以交于他。你看着用,随便使唤!”
“好!恐怕要耽误你们一些时日, 这些天先预热, 待两国使者即将返程的时候再开业, 应该能多留他们一些时日。”
鹿门月又郑重道:“谢谢!”
“可别,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合该是我们谢谢你!”
宁琼芳有些动容, 鼻尖一酸, 撇开了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眼里有泪。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 京都的大街上繁华异常, 人群摩肩接踵。
若是没有鹿门月, 她或许一辈子都会被困在陆家那一方天地里蹉跎, 去争夺那些无谓的东西。
她很快就被一群异族人吸引了目光, 因为他们簇拥着一个异族姑娘大摇大摆自街上而过,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侍卫。~x!t¨x′x-s′.~c^o,m*
“阿月,我看着那些不像是行商之人。”
宁琼芳用下巴示意鹿门月朝着窗外看。
鹿门月曾经远远见过北屠必族这次来的使者。
“那是北屠必族来的使者,中间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公主,名为舒锲。”
宁琼芳似是想到了什么,正色问道:“北屠必族?除了这舒锲公主,他们还派了什么人来?”
“两位将军,一位叫努及,一位叫努尔。这三位地位最高,旁的来了谁我也就不清楚了。”
鹿门月最近忙着生意,也只听余亦提过三言两语。
“努及?”
宁琼芳的口气中带了些咬牙切齿之意。
“他还敢来?”
“这人怎么?”
“这人……”
宁琼芳说不下去了,自顾自顺了顺胸口。
当年定北将军去鹿门学院读书,算是被逼无奈去得庇佑。
她当初在鹿门学院读书的时候曾听同窗说过,定北将军的父母兄长战死沙场,跟努及脱不开干系。`l~u¢o′q¨z,w_..c+o/m~这人八九岁就上战场,假装成一个无辜的孩子诱导定北老将军夫妇。若不是因为他的诱导,一开始那场决定性的战役就不可能惨败。
这个努及,此后一直标榜自己斩杀了东周大将,在北屠必族中的威望一直甚高。
可谓是既无耻又脸厚。
定北将军一直留着他的命,他便更以为自己了不起。
“算了,不说这些过去的糟心事儿了,横竖现在是我们东周胜了。你说,我这次来京都,能不能有幸见一见定北将军?”
这可是东周的英雄。
“见谁?”
鹿门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定北将军啊!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余亦,人家定北将军现在可算是东周的英雄,咱好歹分给人家一点儿眼神。”
鹿门月这才想到,自己从未跟宁琼芳说过余亦的身份。
宁琼芳定然也不会想到余亦便是她口中的定北将军。
毕竟鹿门月和余亦当初在宁城时,定北将军正“重伤”在北疆大营修养。
“我们虽然不是同期,但是我们东周的同窗都对他一直都敬重有加,更何况她还是行香子师唯一的徒弟。行香子师是谁?收他为徒总不能只是为了庇佑他吧!如今他凯旋,对于我们东周百姓,至少可以安稳百年。”
宁琼芳又感叹道:“听说当年他出征北疆的时候,是万人空巷,只想一睹他的风姿。还有那个什么北疆女副将,就是为了他,才留在战场的。”
鹿门月无语扶额,“你这个女副将的话本子是打哪听来的?”
“很久之前在宁城,有个官家贵妇特意请了京都的说书先生去府上说书,我听过那么一嘴。刚刚突然想起来了。”
宁琼芳满眼闪着八卦的光。
“话说,你在京都这话本子应当比我听来的精彩。定北将军跟那女副将怎么样了?我听说,长公主也一直在京都等着定北将军呢!”
鹿门月突然气闷,没好气道:“左一个女副将,右一个长公主,你难道就没听说人家定北将军原本是有夫人?还有,你说的那女副将是个磨镜,跟长公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