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这些人要是知道你就是与君衣的东家,是不是就没得说了?一天天叽叽歪歪,看不起谁呢?”
鹿门月摇了摇头,“不会没得说,他们会换个方式说。+x\d·w¨x.t^x,t¨.`c?o-m,”
季无忧咬牙切齿,却又觉得无计可施。
明锦树倒是去砸了几个说书摊子,瞧着就解气。但是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再跑去砸摊子,怕是闫二会笑话自己过于幼稚。打打杀杀的年纪已经过了,她这会儿该是动脑子的年纪了。
“好啦!别纠结了,方兴艾能处理好的。等到‘饮路’这阵风刮过来,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饮路”自从在鹿门岛上开门迎客,便受到不少学子的追捧。
里面的茶饮味道新奇,寓意更是让人趋之若鹜。
诸如诸位德高望重的严师题字“逢考必过”,“过目不忘”之类,小考大考之前总要来一杯压压惊。
诸如“在水一方”,“桃之夭夭”,“蒹葭苍苍”之类,暗含情谊,含蓄又浪漫。
宁城的“饮路”未开门便名声大噪,蜀地的“饮路”也已经开始筹备了。¢墈_书\屋* ·追`蕞,歆,章_結¨
京都也已经听到不少风声,说是谢鹤鸣和沈妍之的恩师谢夫子,要亲自来京都开一家“饮路”。
不少人只当笑话听听,谢夫子乃是德高望重的读书人,怎么会做商人才做的铜臭之事。
季无忧叹了口气。
“说是这么说,等到谢夫子真来了,这‘饮路’在他们眼里也就没有铜臭之味了。”
呵!这些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饮路”会藏在这长安别院的高处。
“我不是担心方兴艾处理不好,我知你用人厉害。我这不是担心你听了那些话心里难受么!要不然我乔装改扮也去砸几个摊子?给你消消气?”
余亦嗤笑一声,“你就算是乔装改扮,闫二也能一眼看出来。”
季无忧瞬间炸了毛。
“我怕他看出来做什么?谁是怕他看出来啊?我这不是马上就要比武招亲,得给别人留个好印象么,万一就有那么一个武功又高又喜欢我的……”
“确实有!”
余亦难得没有打击她。^r-a+n+w-e¨n!z!w′w′.`c_o`m¨
季无忧顿时两眼放光,“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是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放话了?类似于非我不娶之类的?”
余亦直接站起身子,顺带把鹿门月也拽了起来。
“他确实是说了非你不娶。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们去高处的‘饮路’看看。”
“谁呀?叫什么啊?什么时候说的?你不说清楚吗?哎?”
季无忧伸手,却抓了个空,因为余亦直接将人揽在怀里带走了。
鹿门月只往后歪了歪头,“今日商讨试营业的事情。我这到时间了,你先自己玩吧!”
季无忧对做生意全无兴趣,闻言塌了半边身子。
“哎!又剩我自己,余亦这种人竟然都不用再做单身狗了,还骗到了阿月那么好的媳妇儿,不知道我能不能也骗一个来。啧啧啧……”
“以无忧公子坑蒙拐骗的经验,骗个‘媳妇儿’来是没问题,但要是想骗一个赘婿来,可说不准。”
闫二听见她说的话心底多少有些吃味儿,万一真让她碰见一个喜欢的,要求自己手下留情怎么办?
季无忧闻言翻了个白眼儿。
“我就说,余亦怎么突然就带着阿月走了,明明时间还早,原来是听见你来了。今天郡主我直接穿的男装,保证我爹娘都认不出来。你说吧,你想去哪?花楼还是花船?”
两人混迹江湖那会儿,没少约着逛花楼。
季无忧虽未到一杯就倒的程度,三四杯出去也就不省人事了。
所以她每次宿在花楼,醒来之后怀里总会抱着闫二。
据闫二控诉,季无忧总会把自己当成陪*睡的姑娘。
季无忧有些心虚,见闫二不应声,直接转过了头。
闫二站在凉亭外,身后是翠绿的群山和无垠的天空。一身白衣,面容俊朗,眉目温和。
正是季无忧喜欢的贵公子类型。
闫二冷不丁问道,“你在想什么?”
季无忧脱口而出,“如此这般好看,难怪会被本大爷当成陪*睡的姑娘。”
闫二冷笑,“呵!”
季无忧瞬间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