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来眼尖,将这些人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山′叶_屋+ ·首,发,
回头得跟圣上好好说道说道。
待到大殿上的众臣将小动作都收干净,宣威候再一次开了口。
“二皇子纵然千好万好,但若是因为种种私人原因不肯成婚,皇家子嗣怎么绵延?”
大殿上的抽气声瞬间此起彼伏,复又鸦雀无声。
这宣威候,怎么总是能说出一些让人根本就想不到也接不住的话?
季阳跟余亦的年龄差不多,按照正常来说,早该儿女成群才是。
而季阳之所以一直不立妃不纳妾,是为了塑造自己勤政为民、不近女色的形象。
这在王公贵族之中简直就是一股清流,盛誉颇多。
可如今,怎么这事儿从宣威候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
就像是这二皇子,他不行呢?
皇帝面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说不清楚是嫌弃宣威候口无遮拦还是震惊于他的所思所想。
这个宣威候,看上去老实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心眼子倒是坏得很!
宣威候见没人像之前那般积极讨论,面上满是不解。·墈`书\屋. !无.错`内?容,
只能自己补充道:“没有子嗣,推为储君确实是不合适。”
二皇子的人想反驳,但是涨红了脸都没能反驳出来什么。
只能小声挤出来四个字,“有辱斯文!”
宣威候更为不解。
这帮人平日里最是注重皇家子嗣绵延,怎么今日全都改了口。
“圣上三思!长公主并未婚嫁,臣担心二皇子与她一母同胞,都是……都是不走寻常路之人。”
有不少大臣被他这话呛出了口水。
长公主跟祝副将那点儿事他们都快忘了。如今再提起来,又扯上了二皇子,强调一母同胞,这意思不就是说,二皇子是个断袖吗!
若是往常,皇帝听闻这些事情定然要勃然大怒,眼下除了惊愕竟然没有什么表情。
宣威候这坦然的面色,就像是跟在场的人说了说早膳吃了些什么。
皇帝最先回了神儿,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好半天才道:“若是爱卿们都无话,那便散了吧!此事,朕心中已有定论。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听到“已有定论”四个字,众臣脸上神色各异,跪拜的也极为匆忙。
得了皇帝这般看似肯定又模棱两可的回答,都等着下去商量对策呢!
唯有宣威候,不紧不慢地哼着小曲儿回了府。
***
“宣威候真的这般说?”
鹿门月瞪大了双眼。
她也无法想象,宣威候那般严肃又古板的臣子,竟然在朝堂上说了这么些让人接不住的话。
“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夫人觉得呢?”
余亦见鹿门月难得感兴趣,将问题重新抛给了她。
“所以,之前宣威侯府老侯爷寿辰的时候,季昭就有特意给宣威候府的老侯爷留下些印象?”
宣威候虽然忠君,却被宣威候府的老侯爷夫妇保护得极好,对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也并不在意。
他既然插手了设立储君之事,多半是得了老侯爷的首肯。
只是万万没想到宣威候的说话方式竟是这般奇特。
余亦赞赏得点了点头,自家夫人果然伶俐。
“三皇子不错。年幼在皇宫不尽如意,能有如今的心性,很是难得。”
鹿门月笑了笑没说话。
原书中,碧山成了季昭登基的助力。
如今看来,季昭心中的目标已经不全然是那个冰冷的皇位了。
“也不知道孩子们在外面怎么样!能不能立得住,毕竟这大戏唱完了,就是正式开业了。我估摸着,正式开业的时候他们会更紧张。我是不是该偷偷给他们透个底,让他们安心些?”
“阿隅已经跟何栖透底了,他到底是宠孩子。若是与君衣和长安别院那边都得了底,这戏就露馅了。”
鹿门月笑了笑,“听说他俩相处得不错!”
“确实!更像是兄弟。待一切尘埃落定,就可以送何栖去读鹿门学院了。到时我和夫人便不用再分心给他,也能各处游历。”
“北疆基建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鹿门月提起北疆就觉得大把的银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