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如同岩浆滚落！两大海碗烈酒，被两人鲸吞海饮，眨眼间便见了底！

**“砰！”**

**“砰！”**

两只空碗被重重顿在桌上！碗底震裂！

整个松鹤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豪迈无匹的对饮震住了！连段誉都忘了羞愤，张大了嘴巴。

慕容复面不改色，唯有眼中战意更炽！他随手抹去嘴角酒渍，目光一转，落在了楼下脸色变幻不定的段誉身上，笑容依旧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段公子，慕容复自问待你不薄。一路同行，也算以礼相待。你方才之言…是何道理？莫非是我慕容家，何处得罪了你大理段氏？”这话问得轻飘飘，可那眼神，却像刀子刮在段誉脸上。

段誉被他看得心头一寒，脸上火辣辣的疼！**为了王语嫣？**这话他怎么敢当众说出口？他死死咬着牙，憋得额头青筋都暴起来了，愣是挤不出半个字。

包不同在一旁看得火大，忍不住阴阳怪气地拱火：“段公子，光动嘴皮子多没劲？您不是大理段氏高徒吗？不如露两手绝学，让我们这些乡下人开开眼？比如…那威震天下的…六脉神剑？”他故意把“六脉神剑”四个字咬得极重。

段誉脸“唰”地一下全白了！**六脉神剑？**他倒是想用！可他那半吊子水平，时灵时不灵，跟抽风似的！这当口要是使不出来，或者使砸了…那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他嘴唇哆嗦着，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在…在下…学艺不精…恐…恐污了各位法眼…还是…还是算了吧…”声音细若蚊呐，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怂了！**

楼上楼下，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嗤笑。紧接着，低低的哄笑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段誉只觉得脸上像被无数巴掌狠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