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陆淮礼都不要了,为什么要他们。
“傅卓莛呢?”
温宜感觉越来越晕,判断力在消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温宜没有再抗拒李俭的靠近。
李俭就坐在温宜的身边,时不时地与她低语几句,还不时轻轻捏捏她的肩膀,示意她喝酒。
温宜微微仰头,将酒杯凑近嘴边,李俭便“体贴”地伸手稳住她的手,然后全部往温宜的嘴里送。
等感觉差不多了,李俭便直接扶起温宜往包厢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那是包厢里面的“私人空间”。
傅卓莛看出来有点久了,便对着朋友打了声招呼说:“改日我们再聊,这个案子还得开会商讨,也不是那么容易敲定的,今天我女朋友在,出来玩就不和你多说了啊。”
“好好,改日我们在你的公司见。”
朋友说了话便走了,傅卓莛推门进了包厢。
刚进入人就愣住了。
温宜呢?
他走过去一个一个问,都说不知道没注意。
他正准备去包厢的洗手间看看,却发现李俭也不在。
他整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转身往小房间那里走,大力敲着门。
而房间里,温宜被李俭放到床上,他伏低身看着温宜的脸,靠近她问:“小美女,哥哥让你舒服,要不要?”
“不要……你别,你别过来!”
温宜恶心李俭身上的气味,不想让他靠近,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傅卓莛在门外吼着:“李俭,你个孙子,那是我女朋友!没开玩笑!!快开门!”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用力推开,发出一声巨响。
众人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
傅卓莛寻声望去,只见进来五六个穿黑色西服的保镖。
傅卓莛眼熟,这是陆淮礼的人?
音乐声停,大灯打亮,陆淮礼面如寒冰走了进来。
这才十几分钟的时间陆淮礼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直直地朝着他傅卓莛走了过来。
而陆淮礼身后的保镖训练有素,迅速散开,一分钟不到便将其他人都“请”出了包厢。
傅卓莛刚准备开口,便被陆淮礼直接揪住了衣领。
一拳直勾勾地打了过来。
“陆淮礼,你干什么?”傅卓莛吃痛慢慢稳住身体。
喊完了傅卓莛又一拳捶在身后的门上,对着李俭说:“李俭,你给我出来!陆淮礼来了!他来找温宜的!”
温宜恍惚中听到傅卓莛说着陆淮礼的名字,面对李俭的疯狂她开始害怕。
手痛,脖子痛。
好脏,好脏!
温宜被李俭压着,被他撕扯着衣服。
她根本无力反抗。
李俭感觉好像着了魔,从来没有这么上头过,娇软的人儿就在他的怀里,他根本顾不上外面傅卓莛在喊什么。
他上一个小女友还不是后来跟了傅卓莛几个月。
他为什么就不能玩玩他的。
李俭想着速战速决,吃了药的他直接起身解开自己衬衣。
温宜看到这个场景,生理性眼泪流了出来,她慢慢撑着身子拉着被撕破的裙子坐起来,整个人无力地靠坐在墙边。
她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淮礼哥哥……呜呜……”
门外的陆淮礼扫视了一圈,好像有心电感应根本没问傅卓莛人在哪里,他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小房间,对着保镖示意。
傅卓莛看到保镖走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退到了一边。
如果温宜今天在这里出了事,就现在陆淮礼这犹如弑神的模样,他觉得他和李俭可能都会被陆淮礼搞死。
不死也是半残。
保镖开始砸门,但没想到门锁太坚固,普通的工具怎么砸都砸不动。
而这时,陆淮礼一身黑色站在那里,周身压抑的愤怒让傅卓莛不寒而栗。
“陆淮礼,你冷静一点。”
果然,下一秒,男人直接拿过一个保镖腰间的手枪,上了膛。
傅卓莛震惊地噤了声。
他的保镖竟然有枪。
陆淮礼冷漠地盯了傅卓莛一眼,然后直接拿起枪对着门就是砰砰几声。
退开的保镖立刻上前踹开了门。
陆淮礼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