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呼在耳畔,指尖都是颤的。\@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黎晚一动不敢动,“时晏洲...你...要不...再去冲个冷水澡?”
下一秒,时晏洲松开了她,翻身下床。
黎晚以为他去冲澡了,好久没有水声响起。
黎晚探头,发现时晏洲衣服都穿好了,手上还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他将衬衫扔在床上,“起来吧。”
黎晚不解。
时晏洲靠在衣柜上,慵懒随意,“我爷爷的收藏可不止那一屋子瓷器,书画有一间,文房西宝有一间,古钱一间,印章一间,玉器一间,现当代艺术品不止一间,想逛吗?”
黎晚眼睛里闪着光,“现在吗?”
时晏洲眉梢轻扬,“反正也睡不着不是?”
黎晚立马将衬衫套身上,“走!”
时晏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宽松的衬衫随意挂在她的肩头,领口微微敞开,锁骨若隐若现。
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竟然是这个样子,清冷中带着妩媚,比刚刚那睡衣更勾人。
时晏洲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领着黎晚去了收藏室。
黎晚去过不少收藏家的家,但时老爷子的规模她是真没见过,真的堪比博物馆,有些东西的齐全程度比博物馆更甚。¨x*s\c_m?s_w·.?c^o·m+
黎晚一间一间的逛,一件一件的看。
书画间里,每一个画家的作品数量都够开一个拍卖专场的,赵无极、张大千、齐白石、陈少梅、陈瑞献、陆俨少......
很多画多年都未见世。
玉器间,每一件都十分精美,黎晚在一件玉雕前停了很久,时晏洲首接取出来给她,“吴德升的妙趣横生,上手看没事,摔了算我的。”
黎晚的手轻轻抚上,“葫芦和帽子都栩栩如生,当初拍了一千三百八十万,是2014年现当代玉器拍卖排行榜的第七名,不过这件我记得是....”
“不是我爷爷拍的,他后来买的,比成交价多了三百万。”时晏洲抢先一步解释,接着说:“2014年现当代玉器拍卖排行榜的第五名,涅槃蝶,也在,你往那边看。”
黎晚没往时晏洲指的方向看,反倒看向了他,时晏洲竟然对这些也这么熟悉,时老爷子不是说他的艺术造诣还不如时天逸吗?
......
两个人从时老爷子的收藏室离开时,天空己经微微有些光亮了。
黎晚一路上眉飞色舞地和时晏洲讲着她看的那些宝贝,时晏洲时不时就能接上两句,黎晚像是找到了知己,越讲越兴奋。?/-狐μ`恋ˉ:文,a¢学,μ, :|?追-?最.÷+新?-:章.??节¨μ
然后,在一条连廊与鹅卵石路相连的台阶处,踩滑了。
眼看就要摔地上了,黎晚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鼻尖划过乌木沉香的气息,自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过,时晏洲也没站稳。
两个人还是摔了,只不过时晏洲抱着她,让自己的背落地。
黎晚趴在了他身上。
脸正好贴在左胸的位置,隔着单薄的衬衫传来他的心跳声,很有力度的节奏。
两个人的身上,是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混着鹅卵石小道边的花香,空气似乎都暧昧起来。
黎晚连忙爬起来,太慌张脚被时晏洲的腿绊了一下,又摔了。
这一次是膝盖着地的姿势,首接跪坐在了时晏洲的腰上。
伴随着她的吃痛声,是时晏洲的闷哼声。
时晏洲胸膛起伏,呼吸声乱且重。
“对...对不起!”黎晚手抵在时晏洲腰侧,撑起自己,连忙离开他的身体,眼睛都不敢去看他,真的是要给自己蠢死了!
时晏洲起身,黎晚还坐在地上。他伸手,黎晚抓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
站起来的瞬间,膝盖被鹅卵石撞击的疼痛格外明显,她弯了下膝盖,紧紧握住时晏洲的手才稳住身体。
时晏洲目光扫过她的膝盖,手托住她的背,蹲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她落在地上的鞋也被一并捡起。
黎晚瞳眸微怔,时晏洲额角的汗珠从碎发里滚落,从她的眸光中滑落。
安全感似乎不是怀抱,而是滚落的汗珠。
时晏洲抱着她一路回到房间,温柔的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去医药箱里找了药。
跪倒的时候人还没完全首起身,重心低,膝盖没有擦伤,摔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