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拉,洛鸢敌不过他的力道,踉跄着被拽到他身前,然后撞进了他眸子里的荡漾的不怀好意的笑。!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
好好一少年霎时间就成了张牙舞爪的恶鬼。
威胁性呈几何倍数增长。
洛鸢暗道不妙,挣扎着赶紧往外跑。
“别跑啊,”四阿哥慢悠悠从容道,他觑着洛鸢笑得散漫,调笑似的,“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视洛鸢的挣扎,稍显强硬地将她扯到跟前。
四阿哥低下头,他垂得很低,近到几乎能看到白皙脸盘上细腻的绒毛。鼻尖若有若无地擦着鼻尖,四目相对,他看着洛鸢有些慌乱的眸子,笑得意味深长,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到她的脸上,烫得她颤了颤。
“我没……诶!你!”洛鸢不服气地想要反驳他,可刚说了两个字就戛然而止,满腹的话都被一只手搅得支离破碎。
“唔,你没?”四阿哥忍着笑很正经地点点头,手却很不老实地落到她的腰上,找准了腰间的软肉便像看准了猎物的鹰,闲闲地,灵活地,左掐一块,右戳一下。^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虽说没怎么用力,但腰身那处本就敏感,一点点细微的轻触便会引来地震海啸一般的巨大震动,那只手带来的刺激顺着末梢神经一路往上,噼里啪啦地爆出一朵朵火花。
很凑巧的是,洛鸢就是那种很怕痒的人。
她受惊地左躲右躲,都快拧成麻花了,却始终逃不过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控制不住地生理性大笑,狼狈得眼里泛着泪花,受不住了讨饶道:“哈!别!真的很痒!”
“接着推我,来,”四阿哥定力强大,不为所动,笑吟吟地手始终不离腰,追着她闹她,“别跑啊。”
“哎!你好烦!”洛鸢怎么也躲不开,于是气急败坏地反挠回去,咬牙切齿,“来啊,互相伤害啊!”
不就是挠痒痒吗,以为她不会反击吗?谁怕谁!
但很可惜。
四阿哥不为所动。
她挠了半天手都要酸了,但四阿哥就像是没长痒痒肉一样,生就一副刀枪不入的钢筋铁骨,施施然立在原地动都没动。?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
也不对,他是动了的。
手在动,并且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做个人好吗?
“你怎么,”洛鸢一边无效却努力地躲闪着四阿哥神出鬼没的手,一边艰难地不可置信,“不会痒?”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四阿哥觑着她,恶劣地一笑,吐出四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字,“不堪一击。”
洛鸢:……?
洛鸢:!!!
谁也别拦她!她要打死这个狗东西啊啊啊!!!
洛鸢成功被四阿哥刺激到了,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手口并用企图反击,四阿哥笑着往后闪躲,然后没躲过爆发的洛鸢,被一口咬上肩头。
“嘶——”四阿哥猝不及防被咬到,蹙着眉偏头看过去,拍了拍洛鸢的脑袋,眼里闪着无奈的光,“你属狗的?”
“我属乌鸦的,”洛鸢抬起头,冲他凶恶地龇了龇牙,然后欣赏着自己咬出的对称牙印,满意地点点头,眸子上挑,慢悠悠补充,“睚眦必报。”
“我看你是属老虎的,”四阿哥扯了扯唇角,嗤了一声,看着洛鸢,分毫不让,“母老虎。”
“你说谁是母老虎?!”洛鸢瞪了他一眼,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
这臭小子欠收拾是吧?!
敢说她是母老虎?!
“我说,”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成功打断了他们之间没完没了的幼稚行为,“你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洛鸢和四阿哥同时一顿,两个人对视一眼,反应过来后,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不自在。
简称尴尬。
两个人自诩成熟,但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了这等事情。
糟糕,脸好疼。
两个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就像是被烫了一样飞快分开,彼此之间很默契地没有眼神交流,谁也不看谁。
“劳驾两位,”不远处年羹尧哼笑了一声,见自己将两个人的注意成功吸引了过来,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身边抱着肘看好戏的苏韵,“我俩眼瞎?”
搁这儿玩掩耳盗铃呢?
不知道有个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