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身处后院的厢房中,也依稀能听到寺庙里木鱼清脆的声响。′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伴随着清风拂过树梢,和屋檐下铜铃的声响,共同奏出天地间最清澈的梵音。
身处其中,便让人感到灵台一片清明。
其实傅裕一直给许星慕一种违和感,只是之前她并没有在意。
只是当她看到傅裕连磨墨都手到擒来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了傅裕给她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傅裕的资料她曾看过,依稀记得他是个理科男的事……
可他在自己面前展示的,琴棋书画,就已经占了三样。
且这三样,不管是哪个,都绝不是略懂一二。
虽然学起来不难,但想要精通就必须下功夫去练,那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而她相信夏雨霏的能力,就算背调查不出傅裕的生父,不应该连傅裕学过什么、精通什么都查不出来……
傅裕将墨磨好后,就将墨条放下,见许星慕盯着自己发呆,便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许星慕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她收回视线开始将洒金的宣纸,用镇纸抚平,拿出一支小狼毫,就开始润笔、舔墨、顺毫。?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当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时,许星慕便将心头的疑虑抛诸脑后,静下心来临摹。
傅裕见她已经开始了,也拿起一支毛笔,站在许星慕的对面,开始抄经。
他选的纸不是常规的尺寸,而是一张长一米八,宽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洒金宣纸。
那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他也只是扫了几眼,就开始写了起来。
许星慕时不时地抬眼看看他,见他对心经信手拈来的样子。
再看看他写的字,是极漂亮工整的正楷。
她心头的疑虑却更深了。
傅裕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也抬眼看向她,歪了歪头,无声地询问。
许星慕却移开了视线,这才注意到,除了屋里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厢房敞开的窗户外,竟然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
因为寺庙的厢房内并没有装空调,所以他们便将门窗都大敞着,好让空气自然流动起来,屋里才不会太闷热。
傅裕早就察觉到了那些人的存在,只是沉浸在书法中,没有去关注他们而已。
但现在顺着许星慕的视线看去,也才发现外面的人都拿着手机,安安静静地拍他们。
工作人员只是象征性地拦了拦,这些大多是游客,看个热闹拍拍照就走了。?萝′?拉$小,说D ¢a追|?最??o新|{1章£¥节?tμ
许星慕收回视线,和傅裕对视后,垂下视线继续临摹字帖。
傅裕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许星慕没有问出口,他也便装作毫无所觉。
只是再低头抄经时,难免有些神思不属,有好几次都差点写错了。
而抄经时,一旦有一个错字,整张纸就废了。
好在他很快就调节过来了,一遍就抄完了。
等他放下笔时,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再抬眼看许星慕,她还在临摹。
傅裕便走到她身旁去看她写的字,不难看出许星慕也是练过书法的,只是太久没写过字了,才会略显生疏。
“你这个字本来能写好,只是这个笔画不对。”傅裕边说,边从一旁扯过一块儿裁好的纸片,给许星慕演示了一下,这个‘飞’字。
还将其中的横折弯钩单独写了一遍,给许星慕看。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原本许星慕觉得自己写得已经很好了。
但和傅裕的字放在一起对比,就有些不尽如人意了。
好在许星慕一点就透,又重写了一遍‘飞’字,果然好了很多。
傅裕却还觉得有些不够好,便靠过去握住她握笔的手,带着她又写了一遍。
和傅裕不同,许星慕是将自己没有把握的字,都临摹一遍之后,才开始抄经书。
而且为了不出错,她抄得非常慢。
等她抄完一遍经书,傅裕已经抄完第三本了,也到了该用午餐的时候了。
寺庙里有斋饭,专门给他们端了两份过来。
毕竟他们是公众人物,如果去饭堂吃,容易引起骚乱。
在寺里用完了斋饭后,许星慕他们就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寺中的住持亲自出面,向许星慕讨要了她抄的那份佛经,说是要裱起来挂在寺中。
许星慕也不好意思拒绝,并将自己手抄的那份佛经留了下来。
还暗自庆幸,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