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撺掇。
瓜子冷哼一声,傲娇脸,“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把谁当傻子呢。”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赵老太留到最后,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就算只是在巷子里顺脚踢了一块石头都得嚷嚷的众人皆知,让大家知道她做了好事,绝不吃亏。
“方初,你别怕,你婆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陈小子去揍他俩哥哥一顿,至少能消停半个月。”
这事大院里的人都清楚。
沈方初揉着发麻的手,笑着道谢,“今天的事多谢您了,要不是您仗义执言,我铁定吃亏。”
听到这话,赵老太笑意更加真切,握住她的手真情流露,“你这孩子真客气,我就是看不惯恶婆婆欺压新媳妇儿,我是过来人,明白那滋味多难受,幸好你命好,陈小子是个脑子正常的,他不愚孝,你放心吧。”
沈方初咬唇,欲言又止的说:“秀秀姐好像生气了,您回去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赵老太挺直背脊,想起先前小寡妇处处刁难的场景心底恨得牙痒痒,“我待会儿回去狠狠收拾她一顿,臭婆娘,连里外都分不清的东西。”
沈方初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还是算了吧,您别为了我和秀秀姐吵架。”
她越是这么说,赵老太就越是堵心,誓要在今晚拿回属于婆婆的威风,刻不容缓!
“和你没关系,是那小娘皮欠揍,我先回去了。”
说罢,她风风火火的赶回家,摩拳擦掌。
夜色中,沈方初面上归于平静,她捞起板凳回屋,将门锁上。
脑袋里‘叫嚣’的声音嚷得她脑仁梆疼,还不如炸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