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妹躲在周红身后,猥琐的身影透出心虚,叫人又气又无语。·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就是说,人怎么可以贱到这种地步。
被拆穿后,许阿妹突然不怕了,勇气倍增,噌的起身,挤眼斜嘴,好一顿面部表情。
“我说的怎么了?本来就是你们胡作非为连累了我们八弄大院,还害得管院去挨骂,你们但凡还要一点脸就该去街道检讨,以后少祸害我们八弄大院的名声。”
话难听不要紧,得分是谁说的。
要是说话的人立身正,七弄大院的人铁定不生气,毕竟和他们绑在一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吃点亏。
便宜都占了,让人骂两句咋啦?
可说这话的人是许阿妹!
两个大院都瞧不上的人。
赵老太进入战斗状态,骂人起式姿势已摆好。
宋糊糊抄起扁担,正好她上午还没打够,李婆子玩不起,才挨两下就跑回家躲着不出来了。
她败兴而归,正郁闷着呢。
其他人纷纷侧目,随时帮着骂。
这一系列动作没隐藏,叫旁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在心底替许阿妹默哀,仅半秒钟,很快又陷入看热闹的狂热中。
哪知,在这热烈澎拜之时,田翠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许阿妹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许阿妹眼冒金星,完全没有准备。,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你!”
啪!
又是一巴掌。
田翠花眼睛泛红,泪水唰刷掉。
这模样倒是惹人怜惜。
但她哭得越凶打得就越凶,不消片刻,这份怜惜就消灭了丁点不剩。
众人沉默着看她发疯。
这会儿,许阿妹反应过来,和她扭打一团,嘴里骂骂咧咧。
只是她没田翠花狠,几分钟后又落入下风。
“唉~”
“让她打吧,她也苦。”
众人:!!!
此处震惊倒不是七弄大院的人忽然有了正常三观,而是这话是马德全说的。
众人觉得魔幻,恨不得去揉搓马德全的脸,想撕掉外面的面皮,去看里面的真实样貌。
是的,没人相信这是马德全说出来的话,在众人心中,他是个严肃话少的中年老人,是七弄大院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可现在,正常说出一句足以震惊人眼球的话,让其他人不免偷偷挪动步伐,在心底咆哮。
‘看吧!我早说过了,和七弄大院的人待久了脑子会出问题你们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
马德全可怜的看着田翠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奉献一切为他人,最终换来的却是背叛。?5/2.m+i¨a*n?h?u^a+t^a+n_g·.\c¨o-m/
“别打了,李大爷带着王大婶来了!”
有人报信。
须臾,田翠花被拉走。
至于许阿妹,也被钱婶子拉走。
“你敢瞎嚷嚷我就把你扔粪坑里去,让你也体验一把那滋味。”
钱婶子凑到许阿妹跟前,阴恻恻威胁,眼底全是狠辣。
这两天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邻居嫌她,家里人怪她,钱婶子早受够了,她等着机会爆发。
现在正好,要是许阿妹嚷出来她就顺势闹一场,要是许阿妹不嚷出来……哼哼,她也要闹一场。
不给家里几个白眼狼一点震撼,真当她好欺负了。
七弄大院。
“人齐整呢,正好,我说点事。”
李大爷和蔼可亲,与昨日那个杀神模样判若两人。
“我刚刚去街道申请卸任管院,街道也同意了,以后啊,你们不归我管了,但还是得好好做人。”
这消息来得突然,众人半晌没反应过来。
“咋,咋突然不做了?”
“你问得啥屁话,肯定是被咱们气到了。”宋糊糊没好气怼,又软了声音说:“您别跟我们计较,这管院非您莫属,谁来我们都不服气。”
“是啊,李大爷,您就是咱们的定海神针,没您我觉都睡不着。”
李大爷额头青筋鼓了鼓,忍不住骂道:“你是怕老子不做管院了以后没人给你擦屁股了吧,耗子,你那点小心思揣好了,别拿出来丢人。”
好聚好散是句屁话。
李大爷装不下去了,他现在看这群糟心玩意儿就眼睛疼,要不然他如此精蹦蹦的年纪怎么会辞职,他觉得自己至少还能干十年,结果全被这些祸害搅乱了。
昨晚辗转反侧一夜,他想通了,他只是闲不住,不是想早入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