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瞎蹦哒。

……

杜威发现，女尸胸口那块儿纹身的皮肤下，像是有什么在蠕动，形成手指按压的凹痕。

“嗤！装神弄鬼！”

他抓起酒精瓶，拔开瓶盖后，对着那块儿纹身就倒了上去。

尸体突然弓起身，嘴巴张得大大的。

“咦？”

这尸体的嘴里，似乎有东西……

杜威拿起压舌板抵住尸体的臼齿，然后伸手往它的喉咙眼儿掏。

这掏啊掏的……

尸体的喉咙被划破，口腔里流出黑血。

最后，他掏出来了……一部手机。

手机拿出来的瞬间，屏幕自动亮起，竟然是一段杜威在夜店包厢的录像。

录像里，他正在往昏迷的女孩儿嘴里灌酒。

“你他妈……一而再，再而三是吧？！我不会再上当了！”

杜威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踏，脸上证明？扭曲。

“咯咯咯……”

手机里的画面倒是消失了，但女尸的喉咙里竟然发出轻笑。

“笑！我让你笑！”

杜威拿起手术刀，一刀割断了女尸的喉管。

“咯咯咯……”

笑声还在响起。

“艹！艹！艹！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了——”

他紧紧攥着手术刀，毫无章法地对着女尸的喉咙一刀又一刀地划了下去。

那截本来就腐烂的喉咙没一会儿就被划成了肉泥。

因为过度用力，他的手被割破，鲜血流出，和那团烂肉融合在了一起……

“咯咯咯……”

笑声还在继续。

杜威己经握着手术刀转移了“阵地”。

女尸的腹部被他划开，呼啦啦地涌出大量的……用过的避yun套。

杜威恍惚间看到，自己家的死老头子正搂着穿碎花裙的拆迁办女职员，一边伸着咸猪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一边凑在她耳边低语——“摆平那些钉子户，想要什么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