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瑾叹了口气,只觉得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可是…可是我真不能说,这是她自己的秘密嘛!我答应过她,不多嘴的,难道你要让我变成不仁不义之人嘛!”
夏渊松开她,将她抱起来横坐在自己腿上,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我知道,不就是因为她其实是个女子吗?”
“什么?”江知瑾推开他,极其震惊,“你怎么知道?!”
他竟然知道!不是,知道他还生气?
夏渊这才与她解释,“我救起她时,她才十三岁大,彼时她已在敌军被俘,被糟践了五年。¨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直到我攻破敌国,才将她解救出来。”
江知瑾哑语,原来关云竟有过如此遭遇,她被震得有些愣神。
本以为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被逼从军,却没想她原来遭遇过如此大的苦难吗?
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那她为何从了军?而不是远离战场?”
夏渊轻叹一声,“她执意参军,在我帐前求了三天,我才以权谋私,帮她伪造了身份。¨2,芭.墈?书/旺. -首^发?她倒也不是假把式,出手又稳又狠,不过几年,便当上了副将。”
“那她可真是厉害。”江知瑾感叹,若是她落入敌手,什么凌辱都尝一遍,还不知有没有命能活下来,更别提回国从军,手刃仇敌。
“女子能做到副将极其不易。”夏渊点头称赞,“就是李乘风也不如她狠。”
江知瑾伏在他肩头,神色恹恹,心疼关云的命运多舛。
蓦然又想起什么,小声疑惑问:“可是,我…前世在你身边,并未见到她呀,你的梦中呢?”
她这么一说,夏渊想了想,也摇摇头,“没有。”
这…江知瑾猜测道:“兴许是云游四海去了?”
“或许。”夏渊道。
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了不好的猜测,只是江知瑾不敢说,夏渊也不轻易说出。
不容自己再想下去,她赶紧出声转移话题,“你明明就知道她的身份,还故意闹别扭,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我哄你,占我便宜!”
夏渊一脸坦然,毫不心虚,“我如何知道你知道她的身份?在我眼里,你与她眉来眼去,对她青睐有加,即便我知道她是女子,也无法控制我的醋意,不行吗?”
江知瑾气鼓鼓的捧住他的脸扯了扯,气急败坏道:“横竖我都说不过你,不许说了!”
他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深邃,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k!a-n!s`h′u^c_h¢i,./c+o\m¢
就这么看了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便已开始吻得难舍难分了。
闹了这么会儿,江知瑾嗲声道:“我去看看她吧,她今天应该身体不太舒服。”
夏渊拧眉,“她舒不舒服,你又如何得知?”
她冷哼了一声,站起来,“你管我如何得知?女儿家之间的事,莫问莫看莫好奇懂不懂?”
夏渊哑然,只好默默点头。
“叩叩叩”
“何人?”
江知瑾提声道:“关副将,是我。”
门被人从里打开,关云刚换上了新衣裳,“夫人。”
江知瑾将她推进房内,轻轻关上房门,这才转身问她,小声问道:“你身体可有不适?若是有,别硬撑着!”
关云自换下身上的衣物,看到那深褐色的痕迹,便明白了夫人的良苦用心。
若不是夫人,只怕她要带着这个痕迹回营,军营里虽然都是大男人,但难保不会有懂得的。
“还好。”她顿了片刻,又道:“只是小腹有些疼痛。”
江知瑾赶紧将手中的布袋摊开,嘴里喃喃着,“呐,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全新的,都没用过,你别担心。我来时已经吩咐了小厨房熬了红糖姜茶,府里今日还准备了鸡汤呢!你不准跟我客气,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你要是不喝光光,那我就都倒掉啦!”
她絮絮叨叨,不给关云多说一句话的机会,关云不知说什么好,她已经不知如何正常开怀大笑,与人交流了,可也还会真心的说句,“谢谢。”
江知瑾抬头看她,笑道:“不用谢!以往你在军营中,来了月事可怎么办?如何能解决?”
关云敛眸,淡淡道:“我已经五年没有来过月事了,常年服用一种药物,可以停经,我最近服用的少了,所以才又来了。”
江知瑾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