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衣裳擦净湿漉漉的双手,敷衍道:“你高兴就好。”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珠桦无可奈何地摇着脑袋,她的偏心希望齐殊过得好,良心则希望骆青月也过得不差。
忽然之间,她意识到骆青月陷入思想困境,根源在于她的小说,而根源外显之后的表面,就是时代的浸染,要指望封建社会里蹦出来一个倡导自由平等反对贤良淑德的斗士,难度不言而喻。
最有这种精神的人,说不定是珠桦自己。
*
骆青月回到床边时无意惊醒了齐殊,未及她开口,便听齐殊先发问道:“今日来得有些慢?”
“与阿珠说了会儿话。我觉得她合我眼缘,人也机灵,与我有话可讲。”骆青月躺进内侧,主动握住了夫君的小指,她记挂着珠桦得罪齐殊一事,总想着为朋友似的侍女说些好话。
齐殊若有所思,他任由妻子揉捏自己的小指,温声细语道:“你待下人都这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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