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太郎的眉头拧成结:“前辈,仅凭眼神相似就下判断未免...”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库因克箱“况且当天的狙击手才是关键威胁...”
真户吴绪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假肢在地板上敲出嘲弄的节奏。
他变魔术般掏出一本边角卷曲的笔记本——那是亚门的工作日志。
“还记得嘉那综合病院那个特殊病例吗?”他的声音像钝刀慢慢割开记忆,“那个从‘暴食者’餐桌上幸存的...美味佳肴。”
亚门钢太郎的呼吸骤然停滞。
记忆中的画面清晰浮现——惨白的病房里,缠满绷带的少年蜷缩在病床上,当问及袭击细节时,那双眼睛闪烁着不自然的恐惧。
这个幸存者就是照片中的金木研。
真户吴绪的声音接着引导亚门钢太郎的记忆。
“最后一次走访时,”真户用食指轻轻划过日志上的日期记录,“正巧赶上我们的小羊羔出院。”
他将一张照片甩到亚门面前,永近英良灿烂的笑脸在相纸上晃动:“来接他的除了这只聒噪的金毛犬...”
真户吴绪没有继续补充,反而是甩出来一张素描画像,这是根据当时现场的人口述画成的,那个跳车逃亡者的样貌。
“就是他....”亚门钢太郎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从裂缝中挤出来的。
真户吴绪突然贴近:“你觉得是巧合吗?”
亚门钢太郎轻轻摇了摇头。
无论那个跳车逃亡者是不是狙击手,他和照片上的金木研现在都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关注他们。”真户吴绪后退时假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明天真户晓会来协助你。”他转身时风衣下摆掀起一阵带着血腥味的旋风,
“至于我..”
他的独眼中闪过一丝癫狂的光,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腿上的伤疤:“那只逃跑的小虫子,还有胆敢撕咬猎人的‘兔子’...该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