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情都挺沉重，没了旖旎心思，睡了个素觉。

宋婉却也睡得不好，想太多脑子太乱，睡得并不踏实。

所以第二天起得格外早，陆文川才刚出发去上清晨的早工，宋婉就己经醒了。

不到五点的天，只是蒙蒙亮。

宋婉将昨晚用油盐煸香预处理过一遍的野鸡肉重新加干香菇和调料炖上，顺便蒸了一锅馒头。

人愣愣的在灶台前出神，连陆文川回来了都没发现。

看出她的异样，陆文川问宋婉：“还在想昨晚的事？”

宋婉摇摇头，她只是不喜欢这时代，觉得造了太多孽。

陆文川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出宋婉情绪不太高，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紧紧抱住她。

“我其实很想跟婉婉有个孩子，只是我现在这身份会影响孩子，孩子要是一生下来就要受那么多苦，被人白眼跟欺负，不如不要。”

“如果以后咱们真能回城生活，再考虑要孩子的事情好么？”

宋婉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声音懒懒散散没啥力气：“我也不想要孩子，你的想法正是我想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要受苦，所以这事就这样吧。”

陆文川收紧了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了：“那你怎么不高兴？”

宋婉：“话题太沉重，得缓一缓。”

反正现在高兴不起来。

陆文川剥了颗大白兔喂到宋婉嘴里：“这样会好一点吗？”

宋婉吃着奶糖，说话含含糊糊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文川：“那要怎么哄才高兴？”

宋婉：“你哄我还要我教你，那不如我自己哄自己算了？”

陆文川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小扎紫花地丁塞到宋婉手上，紫色的不算起眼的小花朵，水灵灵可可爱爱。

陆文川问宋婉：“那这个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