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后病着,李展没找到合适机会送胡家女儿入宫,只得将她安置在别院。-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这一日,他正要将人带进宫时,下人匆忙来禀,胡家女儿不见了。
李展大惊,连忙跑去找李书,兄弟两对坐许久,李书才道:“我这段日子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陛下派人盯着我们”。
“怎么办?”李展有些惊慌失措,如果陛下知道他们的计划,只怕马上就要完蛋了。
“什么怎么办”李书假装淡定,继续道:“难不成他还能对我们下手,娘还活着呢,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李展浑身在冒冷汗,陛下可是连亲爹都下手了,还会在意所谓的兄弟情?
“胡氏被带走,更可以说明一个事,陛下绝不希望太子知道真相”李书冷冷道。
李展不知其意,李书补充了一句:“可是知道真相的又不是只有一个胡盛彩”。
“大哥的意思......”李展猜到一个人。
“这个事瞒不住的”李书笑笑道。
李展越发觉得不妥:“哥,暂且先不要和陛下对着干吧,你也说了,我们的好日子都是陛下给的,何必跟他犟”。!g+u+g+e\y/u_e!d?u·.?c.o?m·
李书深吸口气,看着气急败坏的弟弟道:“以前不知道爹爹把太子得罪的这么惨,所以才不敢和太子对抗。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太子会不会以为我们都是害死他娘的帮凶,或者迁怒我们,就算为了一家老小,也不能冒险”。
李恭谨这些年从不与李氏宗亲亲近,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他们这些亲戚,不管有没有那件事,李恭谨一旦继位,都不会对他们这些宗亲格外照拂。
这一点他们都清楚,可是念着血脉亲情,即使不会格外照拂也不会磋磨,这是以前他们愿意安分的原因。
时移世易,太子和他们之间夹着这样的恩怨,那即使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不该再放任。
李展沉默下来。
“哥,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李展问道。
“一定要离间太子和陛下之间的关系,这样,兆轩兆辰才有机会”李书再次强调。
“可若是得罪了陛下,我们也讨不了好”李展忧心忡忡。
“我己经和母亲说了,我五十寿辰当日,想一家人一起吃饭,到时候我们一起挽回和陛下的兄弟情分,至于其他的事,郑青梅的遗骸是皇后移入京都,用的人都是姚家人,与我们何干,接下来都是皇后的事了”李书挑眉。~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
“她敢吗?”李展惊疑道。
“不敢?她不敢就等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后得仰太子鼻息过活,就等着姚氏一族给郑青梅陪葬吧”李书讥讽道。
太子东宫
李恭谨连着好好睡了两日,精神便恢复的差不多。
只是他的腰这次发作,站着坐着都疼,索性他就躺床上,名正言顺的多要了几日休沐。
李为这次批假批的利索,意思是,只要太医没说能起来,李恭谨就能在床上躺几日。
这一日,例行公事一般陪着他爹一起吃了早膳,李恭谨就让顾塘扶着他起身,想走走。
躺床上这么多天,他的骨头都快躺软了。
正散步,忽有东宫的三等侍卫首领姚文浩进来禀告道:“殿下,外头疯传,圣昭皇贵妃的遗体是皇后娘娘在外面随意找了一个人代替的,根本不是圣昭皇后”。
李恭谨愣了愣,扶着他的顾塘瞬间大怒道:“放肆,谁准你胡乱说话”。
说罢就命左右将他拖下去。
“慢着”李恭谨沉着脸,阻止暗卫拖人,然后盯着姚文浩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外面都传开了”姚文浩神情慌张。
“不可能”李恭谨寒声道。
京都的消息,都被他爹的人把控着,若有这样的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
“去,传尚方司的过来,带刑具来”李恭谨对着一个暗卫冷冷下令道。
顾塘见李恭谨生气,忙拦下道:“殿下,这事交给属下去办吧,属下一定查清楚报给您”。
李恭谨不理会顾塘,对着那些不敢动暗卫怒道:“要我亲自去吗?”
暗卫只得领命而去,李恭谨看着姚文浩道:“你是要等挨了刑再说,还是现在说,我可以告诉你,老实说了,我只要你的性命,饶你家族,否则刑求完你,就会对你的家人下手,一个个处置,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