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院里最漂亮的姑娘!”
“有多漂亮?”陈阳随口问道。
“跟你表妹不相上下吧。”说到叶文丽,宋卫军来了精神:“她是文工团跳舞的,那身段真的好,只不过她跟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拿她当兄弟看。”
“再说吧。”陈阳兴趣缺缺。
他对未婚的大姑娘本身就兴趣不大,何况这文丽又是高干子女,沾上了少不得要负责。
陈阳觉得自己惹不起。
路过北新桥时,陈阳跳下车:“就这儿吧!”
“真不去吃饭啊?”宋卫军有些遗憾。
陈阳摆摆手:“等帮你们报了仇,你再请我吃吧!”
说完拦了辆人力车,往朝阳门方向去了。
宋卫军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阳哥跟那女的真的是‘表兄妹’吗?”
其中一人正是当天在冰场被教训的人之一,他回答宋卫军道:“我看未必,‘表兄妹’不过是个代称而己,八成两人是谈朋友呢!”
宋卫军觉得这话有理,遗憾地叹了口气:“走吧,吃饭去!”
陈阳坐在三轮车上,正往大栅栏行进着。
坐在车上,他的手指轻敲着膝盖,他和陈雪茹己经一周多没见面了。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女人居然这么能忍耐。
三十多分钟后,车子在雪茹绸缎庄门口停下。
陈阳付了车钱,整了整衣领,迈步走进店里。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陈雪茹正站在柜台后一边查看账本,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快速拨弄着算盘珠子。
陈雪茹的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麻烦。
而在她不远处,一个短头发、穿着翻领外套的中年妇女正抱着胳膊,一脸幸灾乐祸地盯着陈雪茹。
那妇女见陈阳进来,眼睛一亮,立刻迎上前:“同志你好,请问要买点什么?”
陈阳淡淡一笑:“我找陈经理。”
“陈经理在忙呢。”妇女挺了挺胸,说道:“我是这的公方经理,我姓方,你有什么事找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