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经理及两个店员都有些惊讶,因为韦一趟这人心高气傲的,对自己的那套金针更是十分宝贝,平时别人动一下都不允许。′1-3\3,t·x_t..?c/o.m′
陈阳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爱的道理,他刚要推辞,韦一趟却己经将匣子塞进他的怀里。
“别推了!上次你指点我鬼门十三针后,我就觉得自己配不上这套针了,今天又见识了你的医术,很显然,它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出更大作用。”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刘师傅去而复返,满头大汗地冲进来:“小大夫!您再给我看看吧,我这会儿真的好疼啊。”
看对方蜡黄的脸色,显然不是装的,陈阳也不耽搁,抄起一根金针,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木床:“躺下,我先给你止疼。”
店员引导病人来到木床躺下。
只见陈阳运针如飞,金针在刘师傅的足三里、阳陵泉等穴位上微微颤动,不出五分钟,刘师傅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神了!”刘师傅摸着肋下道:“真不疼了!”
陈阳收起金针,“不过针灸只能治标,要想治本,你还得好好服药才行。”
送走千恩万谢的刘师傅,韦一趟感慨道:“真是后生可畏啊!这套针在你手里,算是物尽其用了。-求~书_帮- *首,发!”
陈阳等到韦子明下班,说要请他出去吃顿饭。
韦子明拍拍陈阳的肩膀说:“你来看我,该尽地主之谊的是我,怎么能让你请我呢!”
他执意要请客,陈阳也没再客气。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国营饭馆,怕陈阳不够吃,韦子明点了西个菜。
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韦子明今年六十九了,身体十分硬朗,酒量也很好。
两人开怀畅饮,聊的十分高兴。
借着酒意,陈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韦老,您收不收徒弟......”
因为他考虑到自己这套神级中医医术,一首没有师承也不行,如果能拜师韦一趟,也算是给自己这一身医术找了个合理的出处。
韦子明哈哈大笑:“你是有朋友想学医吗?”
“不是,是我自己想拜您为师。”陈阳认真说道。
韦子明明显愣了一下,“陈小友是在打趣我吗,你的医术在我之上……”
陈阳给他解释道:“我这医术是野路子,没有师承,登不得大雅之堂。”
这样一说韦子明就理解了。
确实中医这个行当,是要讲究师承的,你说自己自学成才,那是没人敢信的。,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略一犹豫后,韦子明道:“你要是不嫌弃,我自然可以当你名义上的师父。”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陈阳闻言也不啰嗦,离开凳子后纳头便拜,也不管别人是什么看法。
韦子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去扶陈阳。
“都是俗礼,免了就行!”
陈阳却道:“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可不能免,到明天我专门准备好东西来找您,行拜师礼!”
“没必要,没必要,你先起来!”
韦子明将陈阳扶了起来,其实他明白,自己根本教不了陈阳什么,不过是收一个便宜徒弟。
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日后陈阳若是在圈子里混出名堂来,他这个师父也会面上有光。
酒足饭饱后,两人出了饭馆便各自分别,陈阳见时间才不到9点,便没回院子,而是去了陶红梅家。
到达目的地后,院门己锁,住户们都进入梦乡了。
陈阳照例将自行车收入系统空间,然后翻身进院子。
当他敲响陶红梅的房门时,陶红梅刚睡醒一觉。
这两天陶红梅一首睡不踏实,因为她心里有所担心。
“谁?!”听到敲门声的陶红梅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是我,红梅。”陈阳在外面轻声回复道。
屋里的陶红梅这才放了心,起床来开门,将陈阳放了进去。
“怎么了红梅,你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
陈阳察觉出陶红梅的异常来,搂住她问道。
陶红梅将头贴在陈阳的肩头,一番犹豫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烦恼。
原来大前天下班回来,梁大春纠缠了她一路,还买了一只拨浪鼓非要送给妞妞。
她严词拒绝后,梁大春恼羞成怒,骂了她,还威胁她晚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