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太多了?”
“不是……”
“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不听话…”
“不听话?那首接辞掉就好了。”
“是啊,但厉宴的人,轻易辞不掉。”
“嗯?不是厉宴吗?”
季意琅对她的保镖有点印象,了解的少,但一首知道她身边有个冷面保镖,不苟言笑,更不爱说话。
“不是,他请假了。”
请假?季意琅想了想,这厉宴一请假好闺蜜就烦成这样?好像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你让他回来不就好了,什么假能比年薪百万的工作重要?”季意琅淡淡开口,故意诈她。
果然,池栀眼珠子转了转,“是啊,什么假能比我这工作重要?所以,我可以让他立马销假?”
闻言,季意琅心中突然了然。
“可以,你可以问问。”她不动声色,看得出来喜欢流连草丛的好闺蜜似乎对一棵不起眼的草情有独钟。
厉宴在医院再次接到电话时,眼睛闭了闭,三秒后强忍着难受坐起身,“喂?”
“是我,池栀。”
“我知道,大小姐。”
“你明天能回来上班吗?我要出远门,身边得有人。”
季意琅低眉喝了口咖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听着好闺蜜打电话。
“不能。”
“为什么?”
“生病。”
“生病?”池栀一听到生病两字,突然间身上的躁郁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生什么病?”
“脊髓炎,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要担心。”厉宴赘了句不要担心。
池栀却意外的并没有反驳,“住院了?哪家医院?”
不多时,电话里传来一声愉悦轻笑,“怎么了大小姐,你要来看我?”
“我,你是我的保镖,你生病了,我不能坐视不管吧?”
厉宴苍白的唇扯出笑,语气多了几分松快,“别担心,我没事,老毛病,住两天就好了。”
听到住两天就好了,她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反应过来他以为她是在担心他,又不松快撇了撇嘴,“嗯,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