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给本侯添乱。”
说罢,他大手一挥,不再给貂蝉任何挣扎或辩驳的机会。
“带走!”
两名亲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看护着貂蝉把她“请”了出去。
文会现场,在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如同蚊蚋般的议论声浪。
所有人——无论是那些自诩清高的名士,还是八面玲珑的官员,或是矜持的士族千金——都惊呆了。
虽然细节不明,但核心冲突一目了然:权势滔天的忠勇侯吕布,当众发难,带走了王允的养女貂蝉!
而且,王司徒似乎犯了某种不可饶恕的错误,惹得吕布雷霆震怒。
那句“冤枉!天大的冤枉!”还回荡在耳边,可吕布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和貂蝉被强行带走的结局,都昭示着王允的辩解苍白无力,且无用。
一道道或惊骇、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在王允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和重新坐回席位的吕布之间来回逡巡。
偌大的厅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吕布仿佛刚才只是处置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拿起案几上微凉的茶盏,呷了一口,随即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那眼神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威压。
他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诸位,些许家事,扰了诸位的雅兴。文会继续,一切照旧。莫要因此分心,耽误了切磋才学、为国献策的正事。”
家事?
众人心中腹诽,却无一人敢出声质疑。
议论声重新响起,比之前更加刻意,也更加空洞。
所谈内容天南海北,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乃至不着边际的家长里短。整个文会,在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和谐氛围中,小心翼翼地继续着。
吴小姐戳了戳蔡琰:“喂,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啊。”
蔡琰是懵的,本来她还在生气,心里面骂貂蝉狐狸精不要脸,好歹是王司徒的女儿,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倚在吕布怀里还扭来扭去。
怎么突然就哭哭唧唧的被带走了?
“是不是你在场,侯爷觉得此番有失体统?把那貂蝉带回侯府严刑拷打?”吴家小姐追问一句。
他明明是让我学来着........蔡琰纳闷回复:“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