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甩开这丝杂念,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很快就回!事情忙完快马加鞭赶回来!绝不耽搁!”
貂蝉轻轻勾住了吕布的脖子,将他拉近了些。?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仰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美眸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嗔怪:“夫君总是说‘很快’......可哪次真的‘很快’了?”
她面颊飞红,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羞恼,“夫君每次说‘很快’的时候.....都,都是骗人的......希望这次出征说很快是真的。”
吕布脑门瞬间挂满了感叹号!
那明明是他天赋异禀,是能力和体力的展现!
吕布伸手轻轻刮了刮貂蝉挺翘的鼻尖,“说不定哪天本侯会偷偷跑回来.....特意收拾你!”
说完,吕布从床榻上起身。
两女见状,连忙跟着爬起来,开始伺候吕布更衣。
吕布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事。
他转头看向正在为他整理衣领的荀采,语气认真地说道:“采儿,对了,昨日我跟蔡伯喈提过,府邸要翻新一番。”
荀采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眼中带着询问:“翻新府邸?是好事呀。”
吕布环视了一下这间卧房,目光在床榻边极快地掠过,随即收回,郑重道:“别的都好说,唯独这间卧房.......”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本侯不想任何人进来改动!一桌一椅,一帘一幔,都要保持原样!今日起,这间房不许任何人踏足。-g/g~d\b?o,o?k¨.!c!o*m\”
貂蝉正在为他披上外袍,闻言好奇地抬起头:“为什么呢?为何这间决不能动?”
吕布看着两位爱妾疑惑又带着关切的眼神。
伸手揽过两人,在她们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
“因为.....本侯想好好纪念昨夜。这般美妙光景,岂能让匠人的斧凿破坏了?这卧房,便是昨夜的战场,自然要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等本侯回来再战。”
这话露骨又带着浓烈的情意,荀采和貂蝉瞬间羞得满脸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霞,却又忍不住心中甜蜜,齐齐低下头,声若蚊呐地应道:“嗯.......妾身明白了......”
两人害羞归害羞,奇怪归奇怪,心中因吕布这份带着独占欲的“纪念”而泛起暖流。
吕布满意地看着两女娇羞的模样,心中一片清明。
这间房的暗格里,藏着传国玉玺。?s/s¨x¢i~a,o^s/h·u!o\.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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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洛阳城郊官道。
西匹健马踏着初春略显松软的泥土,不疾不徐地向东而行,走的官道。
吕布一马当先,他身后跟着赵云和典韦。
而落在最后,骑着一匹温顺驽马的,正是刚刚被“临时征调”的贾诩。
贾诩此刻的脸色,阴沉得极为难看。
他原本规规矩矩穿着朝服,准备去点卯,应付冗长而无甚新意的朝会,之后在议事厅角落里准备打打盹。
结果人刚出贾府的门,就被吕布的亲卫“请”到了马厩,塞给他一匹马,首接“裹挟”出了洛阳城。
目的地:虎牢关,任务:随行去长社县看看。
太突然了!
贾文和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荀彧升了司徒,事情全甩给荀彧了,他贾诩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享受一个月清闲日子,处理点不那么费脑子的文书,顺便看看闲书,学习一下如何养生......
这倒好,吕布连个提前知会都没有!
他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身上还是那套束手束脚的朝服,就跟着上路了。
“呼.......”贾诩长长地,带着十足怨气地吁出一口浊气,似乎想要把满腹的牢骚都吐出来。
他抬眼看了看前方吕布的背影,眼神复杂。
跟吕布打交道时间不短了,贾诩也算知晓吕布的性子。
只要不是在谈政事、议军机,或者触犯他的底线,吕布其实并不难相处,甚至偶尔还能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
忍了又忍,贾诩终究还是没憋住。
他驱马稍稍靠近吕布,充满了疲惫与无奈的声音说道:“侯爷......你这‘说走就走的旅行’,是不是也太.......太率性了些?”
“昨日决定,今日出发,又不是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