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不是好东西!整天跟着李扒皮狐假虎威!”
趁着有人能够做主,周围农户们赶忙透露冤屈。
群情激愤,唾骂声、哭诉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王阿婆拉着儿媳陈氏,也壮着胆子走近了一些,指着那群跪着的差役中一个穿着粗布衫,此刻正拼命往人群里缩,吓得面无人色的男人,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
“大人!就是他!就是那个朱西爷!仗着是黄县令的表亲,和李扒皮狼狈为奸!就是他......就是他逼我儿媳......”
陈氏也红着眼眶,用力点头。
周围的百姓立刻跟着指认:
“对!就是他!朱西!”
“这恶霸!专门欺负我们这些没依靠的!”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被点名的朱西,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他瘫软在地,屎尿齐流,对着贾诩和吕布的方向疯狂磕头,额头撞在泥土上咚咚作响:
“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小的愿意当牛做马......”
贾诩厌恶地皱了皱鼻子,只是朝赵云的方向,极其轻微地扬了扬下巴。
赵云心领神会。
他看了一眼手中那把刚从差役手里夺来的、沾着李亭长血迹的镰刀,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手腕一抖,那把染血的镰刀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道冰冷的乌光,旋转着撕裂空气!
“噗!”
一声闷响。
朱西那还在疯狂磕头求饶的动作戛然而止。
那柄镰刀的弯刃,深深地嵌入了他的额头正中偏三寸的地方!
巨大的力道甚至带着他的身体向后仰倒,钉在了地上!
他双眼圆睁,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己然气绝身亡!
又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村民们看着朱西那惨烈的死状,既感到解恨,又对赵云这神乎其技,冷酷无情的手段感到深深的敬畏。
“师兄......刚刚那投掷还请师兄指点一二,感觉偏了一些。”
赵云拱了拱手,询问吕布建议,因为他并不满意刚才那一击,若是战场之上,偏三寸可能就是能不能取人性命的关键。
“没必要用那么多力气......可以轻一点,放松一些,不用刻意的瞄准.......”
吕布简单点评完,发现周围百姓都张大嘴巴看着他们俩师兄弟。
居然还有高手......
为什么这帮人能这么轻描淡写?
这个穿玄色便装的,似乎比那白衣还厉害?
“嘶......”连典韦都忍不住咧了咧嘴,看着赵云,嘀咕道,“你要是学会这些,以后休要跟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