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看向男人,“很烫的,你也不吹一下。-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贺斯言无所谓,“不用,也没多烫。”
话是这么说。
但南初刚才想要端碗的时候,他还是出声阻止了。
南初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贺斯言拿起筷子,给南初的碗里夹了些她爱吃的食物。
“下次你还是不要等我回来再吃了。”
南初看了他一眼,夹起食物,放到口中,“为什么啊?”
贺斯言继续给她夹菜,“怕你饿着。”
他想和她一起吃饭,但却不希望她为了等他而饿肚子。
南初吃到好吃的,餍足地眯了眯眼,晃晃脑袋,“不会啊,我下午吃了点心,不饿。”
贺斯言看到她这个样子,眼底划过一抹宠溺的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那下次我把应酬的时间改到下午。”
南初眸子微挑,“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
南初笑了,“那好。”
她吃了几口饭之后,面条也端上来了。+6\k.a!n?s¨h\u,._c¢o/m+
这一次,不用等南初说什么,贺斯言就听话地一边吃一边吹凉了面条才吃下去。
厨师听南初的吩咐,煮得比较软烂。
像贺斯言这样喝了酒,胃可能不太舒服的人来说,吃一碗下去,胃舒服多了,暖烘烘的。
吃完饭后,贺斯言就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酒味洗干净,换了身舒适干净的睡衣回到卧室。
南初见他回来,还凑上去闻了闻。
酒味消失不见了。
都是和她身上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闻。
贺斯言见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有些好笑,又宠溺地搂着她的腰肢。
“现在没有酒味不难闻了吧?”
南初抬眸看他,眼神清澈,一点都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眸子微挑,“没有,挺香的。”
贺斯言不意外。
这味道他很喜欢。
因为是她选的。
又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南初没忍住又闻了闻,沉默了几秒,“这味道有点……容易招蜂引蝶。”
她闻到了都忍不住要扑过来了。
贺斯言有些好笑,“是吗?”
南初点点头,“下次给你换一个没有味道的,这个你就不要用了。”
贺斯言想了想,问,“很容易招蜂引蝶吗?”
“对啊,这么香。”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再开口时,嗓音变得暗哑,“那能吸引你吗?”
话音落下,卧室里陷入了沉默。
贺斯言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能吸引她,但偏偏南初都听懂了。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让卧室的空气变得有些炙热和缱绻。
贺斯言垂眸看她,伸手揽着她的背往怀里一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
南初都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
她耳尖有些发热。
但还是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南初轻声道,“能。”
只要是他,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都能吸引她。
贺斯言低着头,嘴角勾起,“是吗?那我试试。”
说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夹杂着口中的酒香,浓郁醉人。
南初头往后仰着,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的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若隐若现的酒香,还有似有若无的木质香。
明明喝酒的人不是她,但她却感觉自己已经醉了。
贺斯言像是在很认真地在试着,他到底能有多吸引她?
一个个温热的吻缓缓地落下。
温柔中又带着一丝丝的讨好。
从唇角,到下巴,再到脖子。
南初只能紧紧地攥着他睡衣的面料。
眼眶有些发红,要哭不哭。
卧室里的灯光只留下墙壁上的壁灯。
微弱,但不暗,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