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室内确实不冷，只是外面走廊总归是不比屋内。

他大概是刚刚洗过澡，身上的睡衣衬衫领子不比寻常衬衫的高，走廊的感应灯刚灭了。而他领口下的一片更是若隐若现的。杨沐撇开了自己的视线，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见他穿着睡衣的样子。

“好。”他轻声回道。

只是两人不过是从门口堪堪退回到玄关的位置。

他们站在逼仄的玄关中，周霖与她就两步的距离。杨沐说话时必须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所以她被迫抬起头看着他。

比周霖内心更乱的是他的系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周霖思绪所影响，此情此景之下，系统一个劲的嗷呜乱叫，这次总给自己嗑到对的了。

周霖自动屏蔽了它的声音，因为越听自己越紧张。

他将大门关上，向前走了两步。

“我知道我突然这样说很突兀，但是我不是开玩笑的。”

他顿了顿。

“你知道的，可能因为我自己出身的原因，我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其实是很模糊的。”

事实上，除此之外，周霖也是受到了系统和任务的影响，对这个世界产生过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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