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撇了他一眼,见他脖颈上青茎暴起,偏起了大片的红团,青青红红的颇为吓人,到底坐下来,从袖子里取出随身带着的小瓷瓶,那是粘稠的像藕粉的膏子,沾在指腹上,轻轻往那脖颈红团处揉了上去。!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心里虽不忍撇下不管,嘴里却冷冷道:“你早上吃了莲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一碰莲子就过敏长红点子的么?”
陆慎默了好一会儿,指腹轻轻按在脖颈上,先是凉悠悠的,后却觉得越发燥热起来,只觉得那冰凉的指腹不是在替自己上药,而是在折磨自己,情欲一圈一圈发涨,几叫人不能忍受。
蓦地,陆慎睁开眼睛,已是极明显的血色,胸膛起伏,抓住正往脖颈上涂药的一双柔荑,还未说话,便先闻见喘息的粗气:“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莲子?”
林容去掰他的手,烙铁似的,丝毫掰不动,一时就立刻后悔起来,对陆慎这样的人果然不能有一点慈悲之心,管他做什么?站起来,狠狠踢他一脚:“松开,别在这儿装,那药材再厉害,用来炮制茶叶,药效也有限,绝不会让人失了神智的。¢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陆慎站起来,握着林容的手,将她抵在墙边,灼热的呼吸喷涌在林容耳边:“可见,你也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么无心。倘若真的无心,又怎么会记得我不能吃莲子呢?”
他抓着林容的手,覆在她胸前,一字一句问道:“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无心?”
林容一时叫他问住,只道:“阿昭不能吃莲子,所以你也不能吃?”
陆慎只闷笑:“你错了,阿昭随你。”
林容颇为迷惘,已经记不得是谁告诉她的,又或者是自己瞧见他从前吃过,但是具体又是什么时候呢,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陆慎不能吃这一点。
陆慎拥了那小妇人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耳垂、纤细的脖颈,只见她呆呆地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忽的,胸前一凉,林容这才回过神儿来,见自己衣衫半褪,不知什么时候叫他抱着坐在高几上了,耳边都是陆慎粗砾的喘息声,推开来,冷冷道:“陆慎,你敢?”
陆慎这才止住,到底不敢再放肆了,抱着她好一会儿,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尤为可恨:“是,我再不敢的。?j!i.n-g?w+u\x¢s-.^c′o′m/”只,话虽这么说,陡然升起的情欲却不那么好平复,虽不敢再动手动脚,人却依旧拥在怀里。
第105章
林容叫他紧紧拥着听他在耳边喃喃:“我是再不敢了的!”
那声音沙沙哑哑的,犹自能听出十足的情欲之色,抚在林容后背的手的手也微微发颤又重复了一遍似无奈又似蛊惑:“我不敢!”
林容不知怎的一时倒有些怔住,手也无力的垂下,松松搭在陆慎肩上。偏陆慎身上发烫,二人肌肤相贴一个胸膛肌肉贲发一个软白如雪,不过一会儿便觉得胸前一阵湿腻之感,心口也渐渐发热起来。
这时高几旁是一处半敞的小轩窗吹拂来一阵山间的晨风,凉凉地浮在光洁如玉的后背上,林容这才清醒过来,推开陆慎,把半褪到腰迹的衣衫缓缓拉至肩上从高几上下来,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不多时那少年已熬好了药,端了进来,见外间并没有人,唤:“公子、夫人药熬好了。”
林容站在门帘处,理了理发鬓衣衫这才掀开往外而去,端起那少年托盘上的药碗,见里面是清亮的汤汁,并不是黑乎乎浓药。
那少年尴尬地挠挠头:“有两味药材没有……”
林容点点头:“端进去给他吧,少一两味药也没什么的。”又把袖子的那个小瓷瓶搁在托盘上:“这药叫他擦在红肿处就是了,饮食清淡些,不能饮酒了。”
那少年本就怕陆慎,又加上自己做错了事,实在不敢进去,支支吾吾:“夫人……还是……还是你送进去给公子吧,只怕公子要训我的……”
林容不理他,自顾自往外走,走出三五步,便见那唤林林的小姑娘站在树荫下,背着竹篓扛着锄头,垫着脚尖往这边张望。
见着林容来,松了口气:“我要往山上药谷里去了,本想进去寻夫人来着,谁知道哥哥偏拦着我,说公子也在,不叫我进去呢。”
一面往里探了探:“公子好些了么?那一副药方子,还缺几味药材,要去药谷里寻才有?”
林容点点头,同她往厨房走去,方才那碗绿豆粥已然凉透了,她也不嫌弃,坐在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