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天更加困惑,“那么你……”
“我发现舍弟与江三郎过从甚密,又经常出入未经列管的私娼馆,才调查江三郎此人,如今看来,舍弟恐怕亦涉及此案。+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闻言,齐浩天一震,“定安候府的世子涉及此案,恐怕对候爷的名誉是一大伤害,他半生戎马,战功彪炳,一世英名难道就如此毁了……”
继莫声大义凛然道:“纵然此事伤及侯府名声,却也不能循私。”
齐浩天眼底浮现敬佩景仰,“你有这等大是大非的胸,在下实在敬佩,不知你已查到哪里?”
“崇安知县朱博。”继慕声说,“此人与江三郎等多名人牙子私下往来,府中家「妓」十数名,列册的却有三名,恐有不可告人之勾当。”
齐浩天听得心中讶异,面上却不显,只感叹道:“你耳目不少,竟已查到朱博身上,我也正在紧密监控着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他语带试探地道:“既然你我二人都在追查此事,不如齐力合心,交换消息,如何?”
“求之不得。\卡_卡/暁~税/徃? ?首~发,”继慕声十分欣赏齐浩天的为人,自然十分乐意与他结盟。
“关于令弟涉案之事,在下暂不向皇上禀报,若有他法可解,绝不伤了侯府及定安侯的名声。”
继慕声深深一笑,“那么在下便欠世子你一个人情了。”
“好说。”齐浩天笑了笑,“既要结盟,咱们往来也就多了,世子不妨直呼在下的名。”
“正有此意,浩天你也叫我慕声便可。”继慕声说着,先喊了他的名字。
齐浩天露出那略带孩子气的笑容,点点头。
“对了,”齐浩天忽地想起事,疑葱的看着继慕声,“慕声,你本来不是个傻瓜吗?你是怎么……恢复智力的?”
继慕声先是一顿,然后哈哈大笑,“大概是猪脑袋吃得够多吧!”
“嘎?”齐浩天一愣一愣的。
所以说以形补形是真的?吃猪脑袋真能补脑?这么说来,他真该买几个猪脑袋给尔沫那丫头补补脑了。
“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再详实向你说明。”继慕声神秘一笑。¨6¢1!墈`书*网- +芜,错_内^容?
三人交换了手头上的消息,又商议好了联系的方式,这才告别。
崇安,黄水街
尔沫没想到即使忙到焦头烂额,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齐三。
发生那件事之后,江三郎没再出现,齐三也跟着没消没息的。
江三郎意图对她不轨,虽未成事,但再无脸面出现,这合情合理,可是齐三呢,他又有什么原因?
春姨说过齐三都是如此不告而别又忽然出现的,而且他不见人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次不知为何,她疯了的想着他。只要一开店做生意,她就会下意识的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期待他会突然出现。
就这样盼着盼着,她发觉自己越陷越深,想起他再次失踪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的心一阵热又一阵冷。
他对她处处关心,好像真的对她有些什么似的,可是现在他又突然消失无踪,她不免怀疑是不是她多想了,他就只是在撩妹,没什么真心。
一眨眼,十天过去了,她开始气那个受他左右的自己。
一直以来,她活得那么潇洒自在,可现在却好像被他俘虏了一般。
近午,尔沫在铺子门口摆了张写着“外出中”的牌子,关上店门,前往春风澡堂外送包子。
春姨正在柜台后方招呼客人,见她来了,先跟她使了个眼色要她稍候。
她点点头,在一旁等着,却忍不住四处张望,她知道她在寻找什么,她打心里对于“齐三可能在这儿”这件事存着一丝希望
招呼完客人,春姨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你店里忙,还让你送包子来,真是抱歉。”
“春姨,要不是你要我外送,我还偷不到时间出来走动走动呢!”尔沫笑道。
“见你生意越做越好,我真替你开心。”
“这也是托春姨的福气。”尔沫衷心地道,“我的包子可是从春风澡堂开始卖的。”
春姨定睛注视着她,有点忧心地问道:“你近来好像消瘦不少,是不是太累了?”
“只是胃口没那么好,不碍事的。”尔沫淡淡一笑,眼神往柜台后挂着木牌子的墙上飘。
齐浩天向来都是在私浴池沐浴的,可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