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展扇一笑,的确丰神俊朗,风流酝藉:“还有,我这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难道不合适当你妹夫?”
听此,陈灼低眸睨了沈修一眼,沉默了。!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
更深夜静,新月高悬,清冷月色洒落整个陈府,也落在了陈灼身上。
他此时坐在陈念闺房外头,的确洗了澡,也按陈念之前要求的,用牛乳洗,全身都洗得香香的,满身的奶香味。
只是此时此刻,陈灼坐在陈念闺房外面的台阶上,弓着腰,小臂处肌肉凸起虬结,脸也黑的不行。
这一刻,闻着着全身的奶香味,陈灼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喘着粗气,猛地发觉自己也有病!
简直是胡闹!
她疯了他也疯了吗?!
陈灼在陈念的闺房外头坐了有半个时辰,在鼻腔里全部充斥着这股牛乳味时,陈灼终于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他接受不了以如此荒唐的行为给这小家伙治病,想要拂袖离去,可偏偏在他起身之时,房间里又传来少女的声音。
声音轻吟哼叫,听来痛苦,可陈灼竟也从里听出了几分欢愉。^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
霎时,一个令陈灼怔愣的想法蓦地袭上心头。
然后,这个男人面红耳赤,脸上现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难道,她这怪病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了,竟要靠取悦自己来……
陈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薄唇抿成直线,两道剑眉也是拧得极深。
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门。
第10章
推开房门,少女的声音丝丝缕缕传来,听来娇媚,令人心颤发痒,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哼叫,就像小猫在叫一样。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坚毅的脸上渗出薄汗,那浓密的长睫似乎也被汗沾湿,缀着水光。
陈灼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胸腔内似是压了千斤重石,直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在想,他陈灼对这个妹妹是太过严厉还是太过纵容。
是不是他这当兄长的太过严厉,拒绝给她治这怪病,才让她寻求这种方法消除病痛。
还是他自小对她太过放纵,没有从孩童时期纠正她那荒唐错误的行为,致使她像依赖娘亲一样依赖他,天天闹着要吃母乳,生了这种怪病。!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起伏,闷声轻叹,心里愁结万千。
陈灼虽常年带兵打仗,刀山血海走过,性情粗糙又冷硬,但除却这些,他也是一生于高门世家的贵公子。
他承了爵位,幼时还当了太子伴读,在国子监读书学礼,对人伦纲常,礼节羞耻还是极为看重,迂腐得和他外表完全不符。
他虽心疼陈念,但却也无法接受自己妹妹做了取悦自己之事,并在房里发出这般声音。
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该如何,若是有人添油加醋败坏她的名声又该如何……
她还是那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么。
她何时会这些玩意了。
想及此,陈灼忽然发觉自己没有养好她,她没有像别家小姑娘一样康健无虞地长大。
他对这个妹妹束手无策。
甚至他还想,如果她非要做取悦之事,他可以帮她,他取悦她也无不可,但他独独接受不了自己从小教养的单纯妹妹会沉沦污秽的欲望,自己动手做如此荒唐之事。
只是陈灼没有意识到,由他来取悦她这事,似乎更为荒唐……
……
在似有若无的低吟声中,陈灼沉着脸进了陈念闺房,男人高大宽阔的背都弯了下来,似乎上面压着一座山。
少女的闺房萦绕着淡淡的清香,细细闻去似是春日花蕊里散出的香气,只是不知为什么,闻到这香气,男人的脸色更沉了,牙关紧咬,嘴里的血腥气都要出来了。
陈灼拨开珠帘进了里屋,先沙哑唤了一声“念儿”,再抬眸,看到了令他血脉贲张,魂飞天外的一幕。
衣衫不整的少女半露雪肩,伶仃细瘦的脚踝掩映在薄薄的裙衫下,圆润脚趾缩着,床单凌乱。
如此画面,此情此景,陈灼眼皮狂跳,脖子处青筋暴起,克制不住地怒吼:“陈念!你究竟在做什么!”
被这喊声一吓,软榻上的少女霎时回神,迷离的杏眸一下清明,慌忙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