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站起来在客厅里面乱晃,齐思昊也不管她了,按照调查顺序问了曲文一些问题。?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
“您跟罗洋也算是邻居,你们两个关系怎么样?”
曲文嘲讽的笑了笑,“警察先生,不得不说我虽然住在这个单元楼里,但我自认我的思想高于他们,尤其是对于罗洋那种不学无术的啃老族,我更是没什么话好说的。”
想了想他说的也对,文化分子最看不起的不就是洛阳这一类人吗?
“那昨天晚上您一直呆在家里吗?”
他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说:“今天早上晨报有一篇学术性论文是关于文化遗产保护问题的,为了让他们能够按时送去印刷,我赶稿子赶到很晚,之后躺下就睡着了,直到我刚才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才醒过来。”
说着他走到玄关处,拿起送报人送门下塞进来的晨报,拿给齐思昊,“喏,你看。”
齐思昊接过来,翻了两页,还真的找到了一篇名为《文化遗产的保护真正意义是什么?》的学术性论文,作者处清清楚楚写着曲文两个字。~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他点了点头,把报纸叠好放回桌子上,继续问,“您妻子呢?她也在家吗?”
正当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曲文赶紧站起来,“估计是我妻子回来了,”边说边往门口走过去,“她身体不好,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
他打开大门,果然一个女子在门外站着,手里还在背包里翻着什么,看见屋子里的人她愣了一下,眼睛闪过一阵奇怪的情绪,有点惊慌,又带着一种预料之中。
曲文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自顾自说着,“你又忘了带钥匙。”
他伸手指了指屋里的人,“这是刑警队的办案警员,你刚出门肯定也知道罗洋受害的事情了吧,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生命之脆弱令人唏嘘啊。”
齐思昊站起身来,想要和那女人握手,“你好,我是齐思昊,办案警员。”
却不想那人根本不接受他的问好,只是慌乱的点了点头,说我去给大家洗点水果就匆匆忙忙的进了厨房。
实在是令人疑惑的反应啊。/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接下来他又问了一些普通的问题,和曲文握手道别,“乔初初,我们走了。”
一言不发的她站在客厅中央,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窗外不锈钢材质的防护栏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亮,让人看了觉得有些刺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凶手
走出来之后,齐思昊无奈的翻着几乎没什么价值的记录本,疑惑的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保持沉默的乔初初说,“你怎么看这对夫妇,我感觉曲文似乎嫌疑不大,但他的妻子有点可疑。”
她难得认同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证据说明她是凶手,但她自己出卖了自己,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这样一个柔弱多病的女人,要杀死一个190的男人并进行分尸,实在有点困难。”
走了两步,她刚刚稍稍有点阻塞的大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件从一开始他们就忽略的大事。
情急之下她竟然忘了齐思昊的名字,只能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温暖干燥,粗厚有力,彰显了这个男人带给人的安全感。
他莫名的回头,“怎么了?”
乔初初呆呆的望着两个人几乎牵在一起的手,浑身上下有种过电的微妙感,怕对方察觉出她的异样,她大方的没有赶紧放开手,强装镇定的小声说:“匕首杀死了凶手,那么是什么工具进行了分尸?”
或者可以大胆的说,凶手根本就是两个人。
怀着不同的目的的两个人在同一个晚上,对这个伤害过他们的人进行了双重制裁。
乔初初始终怀疑凶手就是这栋单元的住户,所以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她怕别人听见,整个人越来越小声,人就越来越靠近齐思昊。
不同于其他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一种香水味,乔初初身上有种清新淡雅的香气,没有化妆的她皮肤依旧的好,他的眼睛扫过几乎看不见毛孔。
这样暧昧的距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以及前所未有的,有点燥热。
“咳咳,”他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们去车上说,从头整理一下思路。”
说着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