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无大碍,但还是见血了。·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姜晚并未觉得松了口气,反而更加低落起来。
于是那头顿了顿又写:“不用担心,他很好。”
姜晚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吞吞回复:“谁很好?”
“受伤的人。”
姜晚本想叫贺兰玦帮她道个歉,但又觉得这种事情还要委托于人,实在是没诚意,遂作罢。
她转而又写下之前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那我师尊还好吗?”
这次那头回复得轻快:“他也很好。”
那便是好了。姜晚终于露出醒来后的第一个笑容。
她思虑许久,最后还是郑重地委托贺兰玦:“如果你见到他,请帮我告诉师尊,我定不会叫他再遇到前世的难题。”
她指尖更加用力几分,利落写道:“这次,我会解决好所有问题。”
她在写完后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贺兰玦的回复,便有些担忧是不是这个请求太过强人所难。毕竟楚栖寒与她的的确确杀死了渊献,贺兰玦想必对楚栖寒还是心有芥蒂的。-s?o,e¨o\.!i\n!f.o,
就在姜晚又想补充一句,说不方便见楚栖寒就算了的时候,那头的指尖轻轻落下。
“好。”
第70章 献花束
打定主意后姜晚就不再彷徨, 就算大多数时候她还是被切断感官,封闭在心灯之内,但凭借为数不多的苏醒时刻, 她也算零零散散从贺兰玦的描述中知晓当初桃林所发生的的事情。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 是将我关起来,这样主神就不会伤及无辜了。”姜晚在贺兰玦掌心这般写道。
她如今每次清醒, 要么能感知到手上的湿热,要么就是发现自己正紧握剑柄。虽然贺兰玦每次都告诉她, 没有人伤亡,但姜晚心里还是不太肯相信。
时间过了这么久, 难不成主神能转性变慈悲了不成?
可具体主神有没有伤人, 或者……有没有杀人, 姜晚甚至都不敢开口细问。
她怕自己接受不了真相。
而在知晓楚栖寒仅仅是将主神封闭在魔域之内后, 姜晚也实打实纳闷许久。魔域这么大,很难保证主神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就算楚栖寒当初真大义灭亲, 将她关起来,姜晚也不会怪他。¢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那头贺兰玦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也罢,贺兰玦毕竟不是楚栖寒,又如何能知晓楚栖寒到底是如何打算?
姜晚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段时间她在心灯内部已经搜寻完高塔,可怎么找都找不到主神留下的踪迹, 因此又打算回到最开始的悬崖上去查看。
令姜晚不解的是,在海天交接之处她总是能隐约见到一束火光, 微弱但长久闪烁, 但不知其为何物。
那道火光就像一束白日焰火, 遥遥地与她相对, 但碍于中间隔着一整片汪洋, 姜晚目前暂时还无法前去一探究竟。
而就在她眯着眼睛细细端详那处火光时,她忽而就又感受到手掌中传来温热的触感。
是一双手正轻轻地与她相握。
“那我就先回去了。”她听见贺兰玦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这是……能听见了?
姜晚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就反问道:“回哪里去?”
此话一出,耳边的呼吸都停顿几秒,像是在惊讶,又像是在戒备。
姜晚暗忖,应是贺兰玦以为主神苏醒,待会儿指不定就要跟她反目成仇。
于是她忙道:“阿玦,我方才听到你的声音了。”
她尚觉得这话不足以令贺兰玦信她,因此又飞快想了些只有凛苍派内少数人才知晓的事情:“我是姜晚,你还记得多年前我们在霜顶吃荔枝的事情么?”
她说得急切,在话音落下时便听见一声细微的轻笑传来,不过姜晚如今心思都放在如何证明真身上,因此并未注意笑声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她只当是贺兰玦也想起那时的趣事来了。
果真,她听见贺兰玦松了口气,欣慰道:“果然师姐不同常人,这么快就能摆脱那东西的束缚。”
她竟然称呼主神为“那东西”……想来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姜晚解释道:“若说彻底摆脱,还早得很,只不过是渐渐开始有了恢复的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