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该死。·9*5·t`x?t...c\o!m*”
“本王见你晕过去,好心将你带来月华殿休息。”萧让伸手安抚她。
郁尔如惊弓之鸟一般避开。
“你不要怕。”
郁尔仰头盯着他,“你是......”
“皇帝第三子。”萧让提醒道。
“三皇子......”
“你可以唤我萧让。”
她怎么敢直呼皇三子的名字,这是杀头的大罪。
“多谢三皇子,可是奴婢得回凤栖宫了,否则贵妃会责罚奴婢。”
“没有人会责罚你。”
啊?
“你名叫郁尔,不是么?”
“是”郁尔点点头,她脑袋昏昏沉沉的。
萧让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手臂,“饿么?我命人送早膳进来?”
郁尔确实很饿。·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未多久,她面前摆放上一桌珍馐美味,这、这还是早膳吧?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宫女,而且、而且
“这些都是奴婢爱吃的......”
“本王派人同贵妃求情,往后你就留在月华殿,当本王的近身宫女,如何?”
啊?她听说过这位三皇子,桀骜难驯,他可并非什么善茬,她才不要留在他身边。
萧让将她最爱吃的桃花酥送到她面前。
桃花酥......
三皇子怎么知道她最爱吃桃花酥?
郁尔想起前不久听到的一个传言,说是一个绣房的宫女与四皇子萧承有了苟且,被四皇子接进府邸成了宠妾,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难道三皇子对她有意?
“你病了,留在这里养病,等养好了再回凤栖宫如何?”
西域使臣说这毒不会叫身体有任何不适,只会抹去近年的记忆,药量越大,失去的记忆也就越多。
如今一切重新开始,她不记得父皇了。若他从一开始就对她温柔,不打她那十道鞭子,那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郁尔脑子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想自己确实病了。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眼前的男子与传闻中暴戾的三皇子不一样,他待她很好很温柔。
会拉着她一直说话,会帮她梳头发,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将她喜欢吃的都捧到她面前来。
郁尔受宠若惊,从来没有人待他这样好。
待郁尔睡下,萧让替她放下幔帐,离开月华殿内室,一抬眸却若见了鬼魅一般瞠目结舌。
萧易坐在东墙的木榻上,满脸不屑,“萧让,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想要做的事?”
少年的心思被彻底拆穿。
父皇怎么会在宫里?!他不应该、不应该在行宫?!
张御医擅自把解药给他了?
“你中毒之后,朕就命人去查了这毒药。得知是西域使臣献上,被你收在私库里。”
“父皇从未中毒?”
萧易嗤笑一声,“朕真的是有个好儿子。”
“朕原谅过你一次,但你不该对她下毒。”萧易道,“你这般,朕如何放心将皇位传给你。”
少年紧握双拳,“儿臣只是不甘心。”萧让知道自己又败了。
他知这一次自己不光失了郁尔,也失去了皇位。
“萧让,你是朕诸多皇子之中最优秀的人,但是你实在不适合皇位,至少现在不适合。朕退得太早了。”萧易道,“或许朕还留恋权势,或许是你实在让朕失望了。这皇位恐怕要等朕百年之后,再传给你了。”
事到如今,萧让无可辩驳。
他确实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