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坐在一旁，没敢去打扰方佳阳。

好一会儿，方佳阳才说了一句，“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难道查不出千鸟在什么地方吗？”张焱连忙问道。

方佳阳瞪了张焱一眼，又看向桌面上的铜钱，“你以为你算的是普通人啊，如果是普通人，我分分钟钟就能够算出他在什么地方，但是你让我算的是灵界的人！他们都有自己隐匿气息的功法，想要查到他们的踪迹，很困难。”

不是他不愿意帮忙，只是张焱要算的人，跟他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那，要不，再来几次？说不定就能够算出来了？”张焱提议道。

方佳阳却摇了摇头，“没用的，我能够算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方佳阳将桌上的铜钱和龟壳收起，“我能够算到的是，千鸟目前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她现在在一个比较奇怪的空间，似乎是介于现实和灵界两个世界的中间，很难捕捉到她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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