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卜大人也是……”
嘀咕了一阵,青雀干脆直接在沈星柯小腹上坐起身来,握着拳头哼道:
“不行!害我变成这样,不能让太卜大人好过——帝君!我今晚就去把太卜大人给你绑过来!”
这般倒反天罡的话,此刻青雀说起来可谓理直气壮,浑然不惧。*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还有还有,到时候我要在现场!”
沈星柯:“?”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
“那是什么表情?”青雀拍着脸颊,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我我我、我才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是要……哼哼!趁机报复回去!”
沈星柯揶揄地勾唇。
这小麻雀就没想过,有没有可能到时候她会和符玄一起被他摆成一排?
正兴致勃勃想着怎么在符玄身上报复回来的青雀,忽的又沮丧起来。
“可是,我打不过太卜大人欸,这可怎么办?”
“那可不见得。!s¨a!n¨y¢e\w\u-./o/r·g-”
沈星柯这话令青雀又睁大了圆圆的眼睛。
“先起来吧,随我来。”
拍了拍青雀的屁股,沈星柯示意这小麻雀从自己身上下来。
本着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撅成了沈星柯的形状的想法,青雀也没在意,顺从地翻过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时,又想到了什么,抬起胳膊嗅了嗅。
奇怪,没有任何异味不说,半点汗水也无,甚至还有阵阵异香?
若非低头一看就能发现小腹有微微鼓起,仿佛……不对,根本就是吃撑了的迹象,青雀怕是要怀疑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觉了。
摇了摇头,青雀三两下麻溜地将衣服穿好,刚一跳下床,一回头就发现沈星柯居然也穿戴整齐,正笑吟吟站在自己身侧。
“走吧,随我来。”
见沈星柯离开这间陌生的卧室,青雀便也好奇地跟在身后。
路过房间一处镜子时,她无意中瞥去一眼,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完全就是一副是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初承恩泽的模样。′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啊这……”
丸辣,要是这模样被外人看过去,她就什么都暴露了!
慌乱的想法一起,青雀又拍拍脑门——不对,自己干嘛要害怕!?
仔细想想,有这一层关系之后,她不是可以真的做到心心念念的『想摸鱼就摸鱼,在仙舟上横着走』的事吗?
于是这小麻雀又高兴起来,哼着轻快地曲调,跟着走出房门。
“吓——!!!!”
一来到院中,青雀便被眼前所见的一切吓了一跳。
袅袅云海间,是无数的浮空仙山。
回头一看,原来她刚才所在的房间也是一处位于浮空山的庭院内。
“这里是哪里?罗浮内还有这等洞天?”
“这里是尘歌壶。”沈星柯大概解释了一番,又随手抛出一枚令牌,“拿着,持有此令牌,你随时都能进入到尘歌壶内。”
“哦~”
手捧着令牌,青雀好奇地翻来覆去看了一阵,又小心翼翼将其挂在腰间,当做佩饰。
“我观你也不是半点战斗能力也无,以往若是遭遇危险,你都是怎么做的?”
听沈星柯这么问,青雀变戏法似得笑嘻嘻摸出一枚帝垣琼玉牌来。
“用这个,砸它!”
果然是用牌砸人么?
这样倒也不用他再费心思安排什么了. .....
一挥手,沈星柯便带着青雀消失在原地。
再现身时,已经位于一处广场上。
轻弹指尖,广场周围顿时出现了数名金人禁卫。
“试试看,用你习惯的法子击败它们。”
正惊奇于嗖——的一声就出现在广场上的青雀,闻言慌乱地看着那些已经开始朝自己袭来的禁卫们,本能地开始按照过去的习惯,手舞足蹈地扔出大片的帝垣琼玉牌来。
“……你到底是在哪儿藏的这么多牌的!?”
“美少女的事你少管啦——欸!?”
正俏皮地回了一句的青雀,突然发现那些看起来就强得可怕的金人禁卫,居然全都被自己扔出去的牌轻易放倒。
她呆呆地扭头看向沈星柯,眼里满是探寻。
“帝君,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啦?”
沈星柯抚额:“你就没注意到你身体里多出了些东西吗?”
青雀闻言瞬间又红了脸,摸了摸肚子。
“不是那个东西!”
“我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