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性情大变,或许也源于此。-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又是一阵沉默,钟离最终问到:“敢问帝君,可是在暗之外海发现了什么?”
“啊……发现了什么呢?”沈星柯抬起头,目光直视虚假之月,“维系者的‘尸体’,算不算?”
钟离:“?????”
……分割线……
阿斯莫德『asmoday』(数据解包中游戏开发阶段维系者名字)苏醒时,首先嗅到的是奇异的芬芳。
雕花拔步床的沉香木棂格在她苍白的指尖投下蛛网状阴影,透过茜素红帷幔的缝隙,坐起身来的她能望见窗外翻涌的云浪正拍打着青玉阑干。
“我……”
她呆呆地举起手,又低头查看自身。
“我还,活着?”
机械地检测着这具理应崩毁的躯壳,目光落在自己赤裸的双足上。
因为早已崩毁腐朽,而在多年前便用形似布条的封印之物紧紧包裹缠绕的嫩足,此刻再现人世,泛着如玉石般的光晕。?j_w¢x*s?.^o¢r*g^
“我……怎么可能还活着?”
迷茫间,开门声惊碎满室寂静。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阿斯莫德侧头看去。
心中低呼一声,阿斯莫德不由绷紧身体,金色的瞳孔盯着纱幔后越来越近的窈窕身影。
赤色指尖撩开帷幔的刹那,灵砂腕间银铃荡开药香涟漪,瞧见阿斯莫德警惕地目光,莞尔浅笑。
“姑娘这般戒备,可对疗愈无益呢。”
灵女艳丽的裙裾扫过床榻,双瞳倒映着维系者绷紧的脊线——像极了丹鼎司豢养的受伤白鹤。
“来,让妾身再为你诊治一番。”
阿斯莫德眯起双眼,并未从灵砂身上感知到敌意的她,沉默地看着灵砂将自己的一只手牵过。
五指搭在皓腕间,灵砂的眉头不由皱起来。+l/a+n\l_a¨n^w\e¨n+x!u^e^.\c¨o~m¢
阿斯莫德心中不由暗暗摇头。
这等把脉的手段她自然知晓,七国中那个叫璃月的国度,那里的人类医者就是这么给人治病的。
但想要靠这种手段为她看诊,怎么可能?
她又不存在所谓的脉搏这种东西。
然而——
“脉象虚浮却暗藏龙虎相争之势。”灵砂的指尖在阿斯莫德腕间游走,朱砂描画的眼尾微微上挑,“脏腑更迭七次有余,每次重塑皆损三分本源——纵是令使之尊,怕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你是谁?”阿斯莫德沉声道。
“妾身名唤灵砂,乃是东皇帝君的灵女。”
阿斯莫德:“——!!!”
“你说,东皇?”她反手扣住灵砂的手臂,却很快控制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你瞧,现在老实了?”
笑吟吟看着阿斯莫德将手收回,灵砂似是早有预料般侧身坐在床沿上。
“可莫要在妄动心神了,这对你的恢复不利,妾身为了调配着能够对姑娘也生效的宁神香可没少费功夫,天界才有的珍贵灵草都用了不少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阿斯莫德,她细细嗅之,果然发觉空气中的熏香,竟然对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有疗效。
“对了,还未询问姑娘芳名呢。”
“天理的维系者。”
“这可不叫名字。”灵砂摇着头,“妾身总不能‘维系者’、‘维系者’这样的称呼姑娘吧?”
“我……”
阿斯莫德张了张嘴,最后道出自己的真名。
灵砂这才满意地点头。
“原来阿斯莫德姑娘?”
她又取出一枚丹药来。
“将此药服下,可加速伤势痊愈。”
丹药一出,整个房间中顿时充斥着浓郁的药香,阿斯莫207德仅仅是嗅了一口,还昏昏沉沉的脑子便清醒了不少。
她也没拒绝,将灵砂递过来的药张口服下,再问:“东皇在哪儿?”
“帝君么?他将姑娘送到这尘歌壶中后,便将妾身自罗浮唤来此地为姑娘看诊。”
“若是想要见帝君,只需离开尘歌壶便能见着。”
原来是那位东皇将自己救回来的?
阿斯莫德不由苦笑。
五百年前,准备沉睡的她在即将合眼前突然察觉到,沈星柯留下的那一缕神力居然对遏制深渊有奇效后,内心深处便生出了一个无法控制的想法。
以身为饵,深入暗之外海,净化那里的一切。
哪怕这样做会让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