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些活动,由此加深了跟邻队女青年钱英的认识,不久就结婚了,这样一来,姚铭就认识了钱英的妹妹钱秀,不到三个月后,姚铭与钱秀结为夫妻。餿嗖暁税枉 追嶵薪璋洁这样一来,姚铭跟王江便成为连襟,也就是我们老家叫的“老挑”,真是有缘分呀。
在老王队长的活动下,以年龄偏大为理由,让儿子的老挑姚铭接任了自己那个村党支部委员职务,算是跟四社保留了一个村党组织决策层位置,自己卸任也没有什么遗憾。接下来,社长让王怀这个副社长接任,自己完全处于歇息状态,也过着无官一身轻的日子,好些时间,特别是农闲时候,来找父亲,六爷,还有王医生等喝茶聊天,谈天说地,优哉游哉,痛快痛快。他们说起过去多年的农村工作,真是特别来劲,一谈就是半天。
为了不影响木匠手艺,刘会计也辞职不干了,建议让姚医生长子姚辉接任,通过社员大会选举通过后,报村上同意了,初中毕业的姚辉成为四社的会计,也算是姚家人在四队的干部队伍中有一席之地。四队姚姓人占三分之一以上不足二分之一,没有一个姚姓干部作为代表,也说不过去。这是老王队长在卸任前一直考虑得最多的一件事。当然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舅子会这样开明,居然就为他解决了难题。
接下来,就是保管室的解体。集体生产不搞了,保管室就失去了存在的实质意义,于是就开始拍卖保管室那几间房子和坝子。我听见这个消息,还产生了失落感。多年前,我们还在读小学、中学的时候,这保管室可是我们的乐园。特别是收割稻谷的时候,当时还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和牛力完成归仓。妇女同志甩起膀子把稻把子的谷子拌了第一次后,就抖松把子散落在大坝子里,接近一米高,象席梦思一样,在大大坝里,我们孩子就偷偷摸摸在这硕大的一片席梦思上打滚,栽跟斗,这项嬉戏游戏活动,不仅让开心,还让我们锻炼了身体。那些男工牵牛在打谷场上打石磙,打一层,就刨去一层没有谷子的柔软的稻草,另外的男子打捆堆码起来,为牛儿过冬准备了干粮。稻草一层层变薄,我们栽跟斗的舒适度随之减弱。在我的印象中,大哥二哥牵牛打磙的时间有些多。也算是队里的主要劳动力吧,
也许因了哥子在打场了里熬夜,我几个小伙伴们,悄悄潜入坝子兑宫位下边的坡地里那片瓜棚里,摸取秋黄瓜,以解肚里的急需。其实那就是游戏,解决饥渴的游戏。以现在的视角审视,那不算什么,可在那样的夜晚,那可是极其具有特定意义的游戏,让人终身难忘。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晚上,大概过了十点后,天空明月高挂。突然听见牵牛打滚碾谷的大哥一声大吼;有人,立即把跑了几步前去,把牛拦住,牛儿屁股后面的石磙停止了转动。随后就是执草碗的男工跑上去,把那草场里的黑堆抱起来,走出打场,带到空坝里。原来是一个小男孩在玩打滚游戏时睡着了,好危险。要不是大哥机灵,一磙过去,不死也是重伤,后果不堪设想。那男孩就是童家小孩子,也是大哥的妻老表。
还有就是向各家各户分配粮食的活动,几乎就是在保管室开展的,所以这保管室不仅让我们快乐,还带给我们一次又一次得到物资财富的希望。这是记录我们美好记忆的场所,我们舍不得就这样解体。
拍卖结果出来了,东边的那部分,也就是我父亲当过几年饲养员的那几件间猪圈,外加一间偏房和一间正房由姚医生买到,安排幺儿子结婚成家用,坐南朝北的那两间正房子被二爷的三儿子买到。
我原以为没有人买家,就放置在这里作为一处留念之地,可这个念头彻底落空。
我们老家的土地,水田多旱地少,人均一亩水田两份旱地。我们的土地分布主要就是从学校后面的刘家塝到我们老院子的下方这一片,虽然有学校附近三口堰塘作保障,但到了水稻栽秧旺季,打老荒,农业生产用水就到了瓶颈,家家等水破荒插秧。每家几亩水田都等水。尤其是在久旱不雨的春夏之交,时常有吵架争水的吵架声音。
水田下户,争水纠纷,司空见惯,还发生过在争水时,有人一气之下,用挖田缺的锄头,砸向对方,导致当场死亡的恶性悲剧,不堪回首。
我这一次回家,重点把这件争水的悲剧讲给他们听。我们大院子分下的水田不少是在院子下方,要等学校上面的堰塘流下来,几乎就是难等,于是一般都自力更生,从龙王台水井里的引水,或是从小河沟里引水灌溉。
这个农用水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