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时被苦无划伤的;右手掌心那块略微凹陷的疤痕,是在教导鸣人修行时被螺旋丸的失控版本灼伤的。
"当然是真实的。"他缓缓开口,声音在颤抖,但语调坚定,"人们的欢笑、泪水,村子的繁荣、毁灭...孩子们奔跑时草鞋踏在泥土上的啪嗒声,老人们围坐在火堆旁讲故事时木柴燃烧的噼啪响,甚至是战争中忍者临死前那一声绝望的惨叫...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得那些触感,我的鼻腔里还残留着那些气味..."
"是吗?"
蛤蟆丸的声音带着一丝仿佛能看透万古的轻叹,那种轻叹中蕴含着无尽的疲惫和某种说不清的悲哀。
"但在我的梦里,这个世界,是由无数的意志和规则,交织而成的一场盛大的梦境。查克拉,是梦境的画笔。而你们忍者,不过是梦境中,比较擅长使用画笔的画师而己。"
自来也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开始剧烈摇摆。
"什么...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变得干涩,"画笔?画师?梦境?"
"现在,一个名为深渊的外来意志,或者说,是创世之神被封印前遗留的怨念程序,正在这个梦境上疯狂地涂鸦,想把这个梦,变成一场永不终结的噩梦。"蛤蟆丸的声音继续在自来也的脑海中回响,每一个词都像重锤般敲击着他的理性防线,"与此同时,另一个沉睡了很久的梦境管理员,也就是佐助君身上的楔,苏醒了。它不想修复,只想用格式化的方式,删除所有被污染的数据,连同梦境本身一起,重启一个新的、干净的系统。"
"等等,等等!"自来也感觉自己的大脑即将超载,他用力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您说的这些...病毒、程序、格式化...这些都是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蛤蟆丸没有回答他的困惑,而是继续进行着它的"天气预报":
"第二个问题:你认为,仙术是什么?"
自来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问题他还算熟悉,至少比刚才那些奇怪的概念要好理解一些。
"仙术是..."他几乎是背书般地回答道,"是吸收自然能量,将身体能量、精神能量与自然能量以完美的比例结合,为己所用的高级忍术。通过与自然的和谐共处,忍者能够获得远超常规忍术的巨大威力..."
"错。"
一个字,简单粗暴,毫不留情。·w-e.n·x~u\e!t¨x?t-.*c`o\m.
自来也张大了嘴,但没有声音发出。他花了几十年时间学习和掌握的仙术理论,就这样被一个字彻底否定了。
"仙术的本质,不是吸收,而是同步。"蛤蟆丸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沉,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低语,"是将你自己的意志频率,与整个自然的频率,也就是这场梦境的底层架构,达成一致。如此一来,你便不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自然的一部分。你,可以暂时地,借用这场梦的权柄,去有限度地,修改梦境的局部规则。"
自来也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凡人的忍术,是在梦里画画;而仙人的忍术,是修改画画的规则本身。这,就是仙与凡的区别。"
"那我..."自来也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我该怎么做?鸣人又该怎么做?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一场梦境,如果查克拉真的只是画笔,那我们...我们还有拯救世界的可能吗?"
但蛤蟆丸没有回答,而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困扰自来也一生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你认为,预言是什么?"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自来也内心积压己久的愤怒和困惑。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疲惫的眼睛中燃烧着近乎绝望的怒火。
"为什么是我?!"他几乎是咆哮着问道,声音在殿堂中激起阵阵回音,"为什么预言非要让我去引导变革者?为什么预言中的变革,会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和毁灭?为什么...为什么预言非要让鸣人和佐助走到那一步?!"
他的双拳紧握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石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我看着鸣人从一个被村子里所有人厌恶的小鬼,成长为英雄,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终结之谷失去佐助!我看着佐助从一个骄傲但善良的孩子,一步步坠入复仇的深渊,最后甚至连人性都...都..."
他的声音哽咽了,眼角渗出泪水。
"我是他们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