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楚不浅。
今日义诊,我愿施展秘术,为诸位拔除毒厄。
不知哪位愿先入內堂,由我亲自诊治?”
话音落下,几位老修士面面相覷,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些许犹豫。
他们低声交谈,互相推让,似是不愿抢先。
坐在最左侧的老者皱眉,欲言又止;
另一人则轻咳一声,摆手示意旁人先请。
张铭站在一旁,眉头微蹙,终是忍不住,朗声道:“几位叔伯,莫再推让了!忠叔,您老德高望重,先去吧!”
张铭此言一出,眾人愣了愣,隨即齐声附和:“对对,张铭说得在理,老张你先请!”
张忠闻言,粗獷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拱手道:“既如此,老张我便不推辞了。-d~i?n\g~x¨s,w?.·c_o′m`
几位兄弟,待我出来再敘!”
他转身看向秦轩,眼中多了几分信任,沉声道:“秦掌柜,请。”
秦轩微微一笑,侧身一引:“请。”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內堂。
堂內略显空荡,只余一盏青灯映得室內光影柔和。
张忠依言坐下,宽大的身躯略显佝僂,眼神却透著坚韧。
秦轩在他对面坐下,目光沉静,轻声道:”昨日张铭已將诸位的大致病情告知於我,但毒症复杂,需细究根源。
还请张老伯详述病况,莫要遗漏。”
张忠点了点头,粗糙的手指摩挲著袖口,似在整理思绪。
他嘆了口气,声音低沉说道:“多谢秦掌柜掛心,我便直说了。
早年,我与张铭的爹娘,都是在瘴气裂谷討生活的散修,靠猎妖换取修炼资源。”
说到此处,他眼神一黯,似被记忆牵引,语气中多了几分沉重:“散修的日子,谁不是把命悬在刀尖上?
我们早做好了陨落的准备。
可那次……张铭爹娘却没逃过劫数,丧命谷中。
我侥倖活下来,却也落下了这身病根。”
他顿了顿,苦笑道:“抱歉,秦掌柜,人老了,总爱嘮叨往事。”
秦轩摆了摆手,温和道:“无妨,请继续说。”
张忠深吸一口气,续道:“我这右臂,是被金翅铁蜈蚣的毒液侵蚀。
毒入经脉,灵力运转如铁索生锈,卡涩难行。
每逢修炼,右臂便如针扎般刺痛,法力根本聚不起来。
当年年轻,仗著气血旺盛,隨意吞了颗解毒丹,以为万事大吉。
谁知年老气衰,暗毒发作,才知后悔晚矣。
如今修为从链气八层跌至五层,唉,真是自討苦吃。”
秦轩静静聆听,眉宇间透著专注,手中毛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將张忠的病况一字一句记下。
也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如《青囊问心录作者陈百草一般能够写出一本属於自己的医道传承。
同时秦轩心中暗忖:此毒侵蚀经脉多年,怕是已深入骨髓,果非寻常手段可解。
记录完毕,秦轩搁笔起身,走到张忠身前,沉声道:“接下来,我需以法力探入前辈体內,查看毒症详情。
请前辈放鬆心神,莫要抗拒。”
张忠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沉声道:“秦掌柜儘管施为,老张信得过你。”
秦轩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掌心轻按在张忠右臂的“曲池穴”上。
指尖微热,一缕精纯法力如涓涓细流,循著神识指引,缓缓注入张忠体內。
秦轩闭目凝神,神识隨法力深入,细察张忠经脉。
只见右臂经络晦暗,灵力凝滯如淤泥,一团团黑气盘踞其中,散发著阴冷气息,正是金翅铁蜈蚣毒液的残留。
心下微沉:此毒果然顽固,寻常解毒丹只能治標,难除根源。
秦轩睁开眼,沉吟片刻,对张忠道:“確实如你所说,右手经脉之中的金煞凝结甚久,坚如磐石。
毒症已深入经络,非寻常药石可医。
这毒,確实棘手。”
张忠闻言,枯瘦的面庞闪过一丝急切,忙问道:“秦掌柜,可有解毒之法?”
秦轩目光沉稳,缓缓点头道:“法子倒是有,只是此法颇为凶险,过程疼痛难忍,张老伯可有把握承受?”
张忠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哈哈大笑道:“秦掌柜莫要小瞧老夫!
如今我虽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