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太上长老”秦无忌,手持一枚温润的玉符,缓步走到了秦轩身前。§?¢齐%?盛/小.×说¨.网¨¢2 ??+首|?发?
“孩子,做得不错。”他沙哑地开口,将那枚开启洞府阵法的玉符递了过来。就在秦轩伸手去接,双方指尖触碰的刹那——变故陡生!一缕阴冷、诡谲、却又同根同源的法力,如同一条无形的小蛇,趁着这万分之一息的接触,阴毒地钻入了秦轩的经脉,直欲探查他丹田的虚实!好一手突袭!双方修炼的功法别无二致,这缕法力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排斥,秦轩一时不备,竟被他钻了空子!说时迟那时快,秦轩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本能反应,立刻接过玉符松开秦无忌的手,同时体内五行法力轰然爆发!那缕侵入的假丹法力虽是精纯,但终究只是无根之水。在秦轩雄浑法力的围剿之下,连一个浪花都没能翻起,便被瞬间绞杀、覆灭!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秦轩在清除完体内那缕入侵法力之后,重新站直身体,整个人好像什么都未发生。但唯有高台上的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无声的交锋,已经结束。′4`2`k*a^n_s,h?u?.¨c/o+m/秦无忌的目的已然达到,他那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加炽热的贪婪,给秦轩颁发完奖励后,便转身默默走下了高台。“呵呵,恭喜文轩了,日后好生修行,莫要辜负了家族与太上长老的期望啊。”族长秦德桓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拍了拍秦轩的肩膀,那亲热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一出好戏。秦轩心中冷笑,此时却不便发作,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杀意,与秦德桓虚与委蛇。待到庆功大典结束,他立刻推脱了秦文昭与秦文靖的热情邀请,以“需稳固修为、熟悉洞府”为由,第一时间转身离去。庆功大典的喧嚣声浪渐渐退去,殿内族人散尽,唯余一地狼藉与空旷。高悬的明珠光华依旧,却只照得殿中梁柱投下道道孤寂的长影,平添了几分萧索。族长秦德桓含笑送走了最后几位筑基长老,转身正欲离去,一道身影却从殿侧的阴影中走出,拦住了他的去路。来人正是传功长老秦德瑾,他一改往日的温和,此刻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鹰隼,直直地盯着秦德桓。+p?i?n_g+f,a¢n¢b_o~o.k!.~c_o^m,“德瑾,大典已毕,你拦下我,不知有何要事?”秦德桓脸上依旧挂着那份族长应有的从容,仿佛对秦德瑾眼中的质问视而不见。秦德瑾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铁:“族长!今日之事,你是否该给我,给整个家族一个解释?秦无忌他为何会出现在大典之上!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如今是何等光景,一旦他体内的‘妖性’失控,这满殿族人,谁能制之?谁又来承担这滔天后果?!”面对这近乎咆哮的诘问,秦德桓脸上的笑意终于淡去,他缓缓踱步,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大殿,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德瑾,我知你心系家族。但你可知,如今外界是如何看我秦家的?自从太上长老闭死关的消息传出数十年,那些潜藏在暗处的豺狼,便都以为我秦家没了假丹修士坐镇,早已是外强中干的空架子了。” 秦德桓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你身为传功长老,不理庶务,或许不知,近半年来,向阳坊市内多了多少他族的暗子?他们搅动风云,蚕食我秦家产业,试探我秦家底线!今日,我让太上长老现身,便是要敲山震虎,告诉所有人——我秦家,根基稳固,尚有擎天玉柱,谁敢放肆,便要做好身死族灭的准备!”“这,就是我的解释。你,可还满意?”秦德瑾被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他明白秦德桓所言非虚,家族如今确实面临着外部压力。但他心中的那份不安,却丝毫未减。“纵然如此!”他上前一步,语气愈发激愤,“德瑾自当为方才的失言向族长致歉!可你的本意,当真只为此吗?秦轩的天资与忠诚,今日你也亲眼所见,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将他视为家族真正的未来去培养?为何还要让秦无忌去接触他?你明知他们二人功法同源,会发生什么!”秦德桓闻言,终于彻底收起了所有表情,他转过身,冷冷地注视着秦德瑾,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缓缓散开:“你这是什么话?秦无忌乃家族太上长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