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所有的攻击尽数落空,而怜人凤却已鬼魅般回到了数十丈开外的原地,仿佛从未移动过分毫。!q_i_x′i^a.o-s!h~u\o`..c,o¢m+
怜人凤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隔着遥远的距离,对着僵立在原地的秦轩,送出一个飞吻。“这是今晚妾身给你的‘惊喜’哦!”话音袅袅,在夜风中消散。而怜人凤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异香,证明着她曾经来过。秦轩僵立在原地,灵宠们此时看见怜人凤这般挑衅的动作,更是大怒不已,想要上前追击。然而就在刚刚电光火石的交错间,那一口桃花粉瘴终究还是被秦轩吸入了一丝。一股燥热之气自丹田猛然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气血翻涌间,下腹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与渴望。更可怕的是,他的识海之中,仿佛有无边春色幻化,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诱惑着他沉沦堕落。好霸道的媚术!秦轩脸色涨红,但眼神却愈发冰冷。他强行压下心头的绮念与身体的异样,对着蠢蠢欲动、准备再度追杀的五毒灵宠下达了指令。“守。”一个冰冷的字眼,让五只凶性大发的毒宠瞬间安静下来,重新将他围拢在核心,阵型森然,如临大敌。秦轩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翻涌的气血,目光如剑,刺向前方那片空无一人的黑暗,冷冷开口:“我该称呼你怜人凤,还是,赵瑞道友?”秦轩的声音不大,却在法力的加持下,清晰地传遍了整片山谷。′s·a~n,s+a^n_y+q/.-c*o*m+黑暗中,那道妖媚的身影再次缓缓浮现,怜人凤倚着一棵古树,姿态慵懒,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赵瑞?”怜人凤掩唇轻笑,笑声中带着一丝缅怀与无尽的嘲弄,“那个名字,在离开向阳坊市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如今这世上,只有怜人凤。”秦轩心中一凛,寒声道:“怜道友,你我之间确有仇怨。但以你方才展现的实力,若想取我性命,早已得手,又何必用这等下作手段,戏弄于我?”“下作?”怜人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月光洒在她身上,让她那身粉色宫装更添几分妖异,“秦师弟,你这话可就冤枉师姐了。你我之间的那点小仇怨,妾身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况且入宗之时,我们可是都发过心魔大誓,不得同门相残。我呀,可舍不得伤害你呢。万一误了你的筑基大业,宗门怪罪下来,师姐这娇弱的身子,可吃不消宗门的刑罚。”师弟?同门?听见这两个词,秦轩瞬间反应过来了。,6/1′k^s¨w′.`c\o′m,眼前这妖人,竟然也被天阙宗收入了门下,而且听其言下之意,竟与自己同属隐脉!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涌上心头。秦轩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话语中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原是如此。那不知师弟我该如何称呼?是为师姐,还是师兄?”“咯咯咯!”怜人凤笑得花枝乱颤,仿佛秦轩的嘲讽是对她最好的赞美。“当然是师姐啦!”她挺了挺高耸入云的胸脯,向秦轩抛了个媚眼,声音愈发酥麻入骨,“得宗门之助,师姐我在筑基之时,便已重塑道身。如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妾身可是个实打实的娇俏女修呢。” 她说着,还故意向前走了两步,那股甜腻的异香再度浓郁起来。“师弟若是不信,师姐这就过来,让你亲手检查一番如何?只是还望师弟怜惜师姐的处子之身,待会儿可要温柔一些才好呢!”秦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确实,原本依稀可见的男性棱角已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柔媚的曲线与浑然天成的风情。若非知晓其根底,任谁见了,都只会以为这是一位容貌绝艳、身姿妖娆的顶尖女修。“师姐说笑了。”秦轩面沉如水,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师弟一心向道,不近女色。师姐的美意,还是另寻良人吧,师弟无福消受。”“哎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怜人凤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自从妾身筑基之后,对师弟你可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呢!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师姐如今也是筑基修士,有的是时间,等你回心转意。”秦轩已经受够了这种无意义的纠缠,他不想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索性开门见山:“师姐,别再绕弯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