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衣和李青霄装模作样的在窗边检查了一番,又向惊魂未定的灵绣询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细节,便挥挥手,示意老鸨将这位“饱受惊吓”的花旦带下去“好生安抚”。~精?武,小¨税+网. \已·发¨布\最?芯~蟑/結¨
“老弟,”看着房门关上,李青霄压低声音,“她刚才那套说辞,你觉得有几分真?几分假?”
李丰衣语气平淡却笃定:“应该是真的,房间中确实还有第三者的活动痕迹。”
李青霄将目光从窗外的夜色中收回,看向李丰衣手中的一沓账目,“这些玩意儿,老弟打算怎么处理?”
李丰衣指腹轻轻捻过账页上暗红的血迹,淡然一笑,“推波,助澜。”
李青霄抚着额头,感叹一声,“唉……看来我老泰山有得愁喽!”
账目中涉及的,大多都是云岭的高官大族,里面还牵涉到总督、提督、布政使三位大咖。
这把火一旦烧起来,他这个一省行政首脑,再想装聋作哑置身事外,无异于痴人说梦。
“今晚先回吧。”李丰衣将账目小心收起,“明日一早,再‘如实’向上禀告。”
二人关好窗户,离开房间,让醉梦楼的打手将这间屋子锁死。
“等等!”李丰衣脚步一顿,环顾空荡荡的走廊,“你小舅子呢?”
房星渊这小子,闹出这么大动静,竟不见他的踪影?
二人怕他出了意外,连忙疾步走向他所在的雅间。-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刚靠近门口,一阵极其夸张、矫揉造作的“嗯嗯……啊呀……”声浪便穿透门板,肆无忌惮地涌了出来。
李丰衣眼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没出来,原来是沉浸在自己的“战场”,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只是这叫声......也太假了吧!
比前世看到那些片子中,女主角的叫声还要假。
“咚!咚!咚!”李青霄运足了力气,重重地砸了三下门板。
回应他的,只有屋内那持续不断、毫无技术含量的假叫,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李青霄脸都黑了,一脚把门蹬开。
“砰!”
屋内的靡靡之音戛然而止!
正卖力表演的紫莺惊得花容失色,扭头看到门口的两人,“呀——!”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扯过锦被,死死裹住自己泄露的春光。
“谁?!哪个不长眼的敢……”床上的房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哆嗦,什么都交代了出去。
他怒气冲冲地翻身下床,可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两人时,他萎上加萎,只剩下错愕,“姐……姐夫?大……大哥?你们……你们怎么……”
“你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李青霄没好气的问道。¨2,芭.墈?书/旺. -首^发?
房星渊下意识地挺首了腰杆,脸上居然还挤出一丝得意:“嘿嘿,姐夫,这……这不能怪我啊!紫莺她……她叫......太大声了!我……我啥也听不见啊!”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气氛不对,便小心问道:“到……到底发生啥事了?”
“死人了,”李青霄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还不赶紧穿上衣服!”
二人在门口等了十几个呼吸,才见房星渊衣衫不整,讪讪地蹭了出来。
听完李丰衣言简要的叙述,房星渊猛地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嘟囔:“这醉梦楼是捅了邪魔窝还是怎么着?邪魔杀人都挑这儿开席啊?”
“赶紧走吧。”李丰衣催促了一句,三人便连同玉秋,离开了醉梦楼。
一首回到自个儿家,李青霄却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思,拉着小舅子房星渊和玉秋,也跟着挤了进来。
李丰衣投去询问的目光。
李青霄搓着手,脸上堆起讨好的讪笑:“嘿嘿,李老弟……你看,这深更半夜的,老哥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找到安置玉秋的地方……还得再麻烦老弟你收留一晚,帮帮忙……”
李丰衣:“……”
房间中,李丰衣盘膝而坐,想要修炼片刻,然而……
右侧屋子传来极具穿透力的压抑喘息,混合着床板有节奏的“嘎吱”声,如同魔音灌耳,清晰地敲打着他的耳膜!
李丰衣脸都黑了,他现在的感知能力远超常人,隔壁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李青霄这王八羔子,美其名曰“留下安抚受惊的玉秋”,结果这“安抚”从进门就没消停过!半个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