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没闹明白这到底是哪出。?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从周成的话里,他勉强捋出个大概:
俩神经病或者骗子,装成宗教人士,说他家有妖气,非要硬闯进来降妖除魔,最后八成是想骗钱?
现在的诈骗犯都不搞电信诈骗了?
还是他老家太偏僻,骗子都懒得进修,还停留在封建时代的套路里?
林枫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教授们,虽说年纪大了点,但胜在人多,还都是某方面的专家,权威没得说。
真要是赶不走,报警也肯定是他占理。
这么一想,也就不怵了。
村支书挤开人群走到林枫身边。
身为支书,村里来了这种骗子,他没理由不管。
可他回想最近的村长群消息,没哪个村说见过这种诈骗手段啊。
都什么年代了,谁家还信这套?
再说骗子上门通常都挑秋收后,那会儿家家户户卖了新粮,有钱。
难不成今年骗子业绩差,冬天还得出来跑业务?
躲肯定是躲不过了。
林枫跟着村支书往家走,再磨蹭下去,身上潮湿的秋衣都该捂干了。
没走两步,就看见院子门口站着两个身高约 170的男人,正和东翰对峙。^纨~夲*榊+戦, *追+醉/芯-章¨截\
看这样子,是想往里闯,被拦下来了。
东翰此刻见林枫回来,立马松了口气,首接用眼神发问:
你请的大仙?还是道士?你信这个?
周成在旁边摇摇头,示意林枫也不知情。
门口那俩陌生人见一下子回来这么多人,顿时有些发愣——
分不清谁是农场主。
资料里只说农场主是回乡创业的年轻人,可这年轻人不爱拍照,网上没留下影像,只能靠猜。
他们先排除后面几个老人和己经见过的那位。
剩下的这个年轻人,站在大家旁边,像模特似的,一点种地的气质都没有,也排除。
最后只剩最前面那个有点老的农民,虽然不年轻了,但是种地的人,风吹日晒,比实际年纪大,很合理吧?
两个道士心想,这大概就是林枫了。
俩人立刻扬起专业微笑,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神秘与庄严,乍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们往前两步,对着村支书一脸严肃地说:
“林枫、林先生是吧?你可知自己摊上大事了?”
村支书:“……”
你怕不是不知道,自己先认错人了吧?
就冲这句话,村支书更确定这俩是骗子,还是道行不深的那种。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无他,真有本事的,能连要骗的人是谁,都搞不清?
村支书决定将错就错,顺着对方的话头应道:
“我是林枫,二位是……?找我有什么事?我又摊上什么事了?”
他故意摆出一脸坦荡:
“我农场证件齐全,税也按时交,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怎么就摊上事了?”
话音刚落,他明显瞧见其中一人眼睛亮了亮,那神情像是钓到了大鱼。
另一人则从公文包里掏出证件,递到村支书面前:
“贫道是凤鸣山清风观的张玄照,这是师弟张玄同。”
他指了指证件:
“这是我俩的道士证,用人格担保,接下来的话虽听起来玄幻,却句句属实。”
语气里掺着几分神秘,几分担忧,还有点“我为你好”的意味。
可惜的是,在身经百战的村支书听来,跟别的骗子的调调没两样。
他接过印着阴阳图案的蓝色本本,装模作样地翻开。
照片上的确是这俩人,只是那时还比较青涩,现在看起来油多了。
说实话,就算当了这么久村长,他也没见过道士证,更不知道怎么辨真假。
村支书抬头看向周成。
好歹是个林警,或许能认出真假。
周成悄悄点头,证看着像真的,钢印做不了假,就是人瞧着不太靠谱。
村支书把证还回去,摆出恭敬的姿态:
“您说,您说。”
幸好他有经验,培训时看过警察破获邪教的影片,对那些被洗脑的人印象深刻,这会儿学个五六成应该够用。
目睹村支书演技的几人,心里默默给他点了赞。
姜还是老的辣,这三